“周六,滑冰吗?”陆珣感觉自己脸有点热。
“不会。”
这奢侈游戏。陆荷阳几乎是立刻拒绝。
第二步,给他更多关注。
陆珣认真地看着陆荷阳眼睛。
“值日。”
陆荷阳淡淡回答,但没提自己在A楼B楼间找两个来回。
陆珣噤声,陆荷阳也默契地不再多言,撑着伞转身,再次要回到雨水里。
“陆荷阳。”陆珣忽然开口喊他。
第遍喊,陆荷阳没听清,在嘈杂雨声里兀自走远。
陆珣点点头。
“如果有必要,可以带他来找聊聊。”刘瑜笑笑,“很感谢你能想到,也非常愿意帮助你和你朋友。”
“谢谢刘老师。”
陆珣与刘瑜告辞,从B楼下来,天与地之间正拉起道磅礴雨幕,无数雨伞开出五色花朵,洒进灰蔼暮色里。
昨天播报天气预报时候他在走神,完全忘记下雨这件事,也没有带伞。
是出于占有财物心态。”
“对对对。”陆珣忙不迭地点头。
“很可能是某种心理疾病,比如家庭原因,为谋求更多关注,或者是寻求刺激。”
家庭。
陆珣神色凛凛。
“教你。”
陆荷阳瞳仁放大。
陆珣只好又喊遍。
“哥!”
对方终于接收到,偏过头看他,额上发湿漉漉,目光柔亮,似瓢泼大雨里道炽白闪电,扎进陆珣毫不设防心脏。
他深吸口气。
第步,别责备,转移注意力。
他站在檐下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父母,让下班时先来接他,忽而双白色运动鞋站进自己低垂视线里。
陆珣抬眼,裤脚衣肩濡湿陆荷阳举着把湿淋淋伞,又递过来把干燥橙黄色。
“早点回家。”
“你怎没走?”
按理说,半小时前就放学,陆荷阳竟然还在学校。
被拐卖那些年,陆荷阳是怎过来?
“那会直这样吗?”
“如果确实是属于这种情况,般来说这种症状会随着年龄增长、社会性丰富而消失。”
“批评责备反而会加剧他焦虑,迎合他想要关注和刺激欲望,反倒不是太提倡。”
“建议和他起做些其他有益活动,逐渐转移掉他注意力。”刘瑜说,“给你朋友更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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