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你说
……”
沈之弥抬起头，
下对上秦恻
眼睛。
秦恻锁定记忆里某个清晨，沈之弥蜷缩在床上，红着脸抱着被子。
沈之弥突然又不能呼吸
。
他迷迷糊糊，甚至忘自己要问什
。
又盯着秦恻看会儿，他突然开口问：“上次玩传纸巾游戏时候，你在想什？”
秦恻没回答，再次吻下来。
和最开始凶狠不样，他吻得很轻，很认真。
但这个吻看似轻柔，实则避无可避。
沈之弥靠在玻璃窗上，手心里冒汗，完全撑不住玻璃。
“嗯。”秦恻认命点头。
沈之弥眯起眼睛：“那你说长得安全？”
秦恻叹口气，轻轻吻他睫毛：“骗你。”
“哦，那你说身上有螺蛳粉味儿。”沈之弥继续翻后账。
秦恻轻笑：“也是骗你。”
这个样子沈之弥实在有些可爱。
他低头又想亲下。
这次沈之弥反应过来，偏头躲过：“你亲干什？们什关系你亲？”
秦恻眉梢挑得老高，趁他偏头动作，直接张口叼住他颈侧。
沈之弥「嘶」声。
有折磨，全部讨回来。
沈之弥被这双自己最喜欢手钳住下颌骨，脖颈扬起，被迫承受着，毫无挣扎余地。
被咬好几下，沈之弥才堪堪被放过。
秦恻额发散乱，肆意搭在眉眼上。
他目光锁在沈之弥身上，双黑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昏昏沉沉间，沈之弥注意到自己衣服。
这套衣服是他精心挑选
他想到什，强撑着理智偏头躲开。
“还要问呢！”沈之弥说。
秦恻轻咬下他嘴角，叹息：“问什？”
沈之弥骤然垂下眼睫。
他手指在背后玻璃窗上滑两下，留下浅浅痕迹。
“那长得好看吗？”沈之弥扬着下巴问。
“好看。”秦恻点头。
沈之弥眯眼看着他，还是有些不满。
秦恻补充：“最好看。”
沈之弥满意，还有点小得意。
秦恻抬头看他，哑声道：“合法伴侣，不行吗？”
说完又像是怕人拒绝，他安抚性地啄吻刚刚咬痕，吻沈之弥额头、眼睛、脸颊……
动作很轻，很温柔。
沈之弥「哼」声，看在男大学生冒出来份上，没拒绝。
过会儿，他闷声说：“你亲。”
沈之弥有点懵，眼里几乎闪着星星。
他靠在玻璃窗上，还光着脚，踮脚踩在秦恻皮鞋光滑鞋面上。
嘴唇痛得要死，连带着大脑也迟钝。
沈之弥嘴唇颤抖两下，说出第句话竟然是：“你、你没换鞋！”
秦恻怔，怒气散大半，绷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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