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恼,睡梦中不耐烦地哼唧声,干脆把腿也伸出来,压在被子上。
睡袍带子散得更厉害,在沈之弥腰间挂着,欲坠不坠。
白忙活半天秦恻:“……”
卧室窗帘没拉全。
外面路灯灯光透进来。
香槟色丝绸睡袍在灯光映照下,几乎泛着光。
现在经过沈之弥钻蹬,睡袍两条带子已经岌岌可危,领口也松散着敞开。
秦恻和沈之弥「同床共枕」那久,却很少注意过沈之弥睡着样子。
总归不过是拳打脚踢,面目可憎……
这还是他第次见到那……沈之弥。
就算是留在家里,他睡也应该是客房。
床上人毫无所觉,还在沉沉地睡着。
估计是刚刚埋在被子里原因,这人脸颊憋得有些红,嘴唇也微微张着,睡得像个孩子。
似乎睡得不太舒服,在秦恻堪称惊悚目光下,他又蹬下被子。
这下整个上半身都跑到被子外面。
在岛上和沈之弥起住,他晚上是穿着睡衣。
但秦恻平时没有这个习惯,直是裸着上身睡觉。
被通风整理过房间充满阳光味道,让人神经不自觉放松下来。
困意涌上来,秦恻直接往床上倒。
下秒,秦恻睡意飞得干二净。
书房,后来又是住在岛上,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这间属于自己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秦恻错觉,这屋里摆设似乎变动下。
整间房子看起来也更有生活气息。
应该是张妈打扫时变化下布置。
秦恻没怎在意,他仰头喝光杯子里酒,进衣帽间拿件睡裤,径直走进浴室。
路灯应该是坏,忽闪忽闪,闪得秦
他下意识移开眼,视网膜上还停留着那片晃眼白。
秦恻揉揉额头,伸手拉过被子给床上人盖上。
沈之弥估计是睡热,秒蹬开。
秦恻再给他盖上。
沈之弥再蹬开。
秦恻注视着沈之弥。
看来录节目时候,不仅是他刻意改变习惯。
在岛上住时,沈之弥向睡衣睡裤穿得齐全。
现在……
他身上就只套件丝绸睡袍。
他下直起身,震惊地看着身下被子。
只见深色丝被下有个鼓包动动,没会儿,个毛绒绒脑袋冒出来。
是沈之弥。
秦恻站起身,死死盯着裹在被子里沈之弥。
沈之弥不是在岛上吗?
浴室里有点未散湿气。
看来张妈今天连浴室也打扫遍?
而且……这次张妈用洗涤剂味道怎有些熟悉?
秦恻疑惑两秒。
但他今天实在有点累,洗完澡头发都没吹,直接光着上身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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