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白玉瑕叹口气,“实在不愿他拿走企业,冒着转型风险去重组,被赶出董事会话不如拱手让人,你们是最好选择,真谢谢你景洲。”
“白小姐言重,本来就是合作共赢,若是没有你配合和参谋,想鼎华也会背负
兜里手机开始震动,昏暗房间里,刺眼荧屏光里显示是白玉瑕打来电话,陆景洲看眼躺在床上熟睡男人,随后轻轻地合上卧室门,走去客厅外阳台上。
“景洲,你回家吗?”
“回。”陆景洲揉揉太阳穴,看着外面零星亮起灯光,被寒风吹得脑袋有些发痛。
“你刚才走得好匆忙,事情都解决吗?”
“应该吧,怎?”
能质疑呢?”
陆景洲深吸口气,他正要将穆洋轻轻推开,把人早些送回去,可是周遭氛围却突然变得燥热,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唇上却迎来带着烟酒气滚烫,在身边人鱼龙混杂香水味里,切都让他头晕目眩,就像是在贫瘠土壤里突然炸开烟花。
他抓着穆洋手臂,可对方却径直把头埋在自己颈窝里。
“…怎…没刚才在里面好…靠。”
这句话音落,陆景洲就听到对方睡着后均匀呼吸声,穆洋鼻息间滚烫像要隔着自己衬衣喷洒在他皮肤上。
“…….刚刚和姜董聊下,他希望下周二重新公布婚约事。”
陆景洲沉默秒。
“不会举行订婚宴,还是按你说做,现在董事会里三分之二人已经倒戈,公布后第二周名正言顺开始肃清,把管理层换上鼎华人,们早日行动,这场收购战拉锯实在太久。”
白玉瑕应该是开完会后也赶去片场那边,电话里还能听到导演在指挥灯光师夜间行动。
“……好。”
陆景洲觉得这晚他已经快彻底疯掉,想到穆洋在里面靠着是谁,理智同冲动已经在激烈又情绪化地对冲。
为什要叫他过来,为什让他看到那些,为什让他发现他其实依然被困于过去,为什又要亲他,为什亲完他后又记着是另个人肩膀,为什两个人之间还是陷在同五年多以前样死循环里?
再回去时已快凌晨,他本就从办公室里疲惫地赶来,再在这路努力情绪消化当中,也已经精疲力尽不堪重负。
他知道穆洋家在哪,可却不知道对方家里密码,也不愿扰人清梦,于是把人带回自己家中。
他小心翼翼地把穆洋放在主卧床上,替人简单擦拭好身体。做这些活并不陌生,甚至谈得上熟练,早在刚认识穆洋不久后,他就替人如此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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