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几家餐厅能从问你那个时间开到现在?群人吃饭,你身上却唯独有他味道?穆洋,你和他在起,但是你不告诉,真仅仅只是因为你觉得讨厌他?”
穆洋今天本身就很疲惫,再加上陪完周少安后他情绪也不好,现在听到陆景洲对着这种小事追问和质问,心口莫名涌上股烦躁,他不知道自己见个朋友为什都要被搞得像被捉*样。
“吃完饭后陪他散步,因为他家里事他心情不好,陪下他怎?Gabriel心情不好你不陪吗?又没和他去酒吧又没和他抽烟,你不喜欢他就选择性地不给你说,而且本来也算工作上饭局,你到底揪着他不放干什?”
“不喜欢他,你就选择性地不给说?”陆景洲冷笑出来,他觉得他和穆洋之间问题从来就没解决过,每次对方都是说几句甜言蜜语保证下自己就相信他会老实,现在想来相信穆洋他也很好笑,“因果关系是这样吗?是不喜欢你那群所谓朋友,才希望你少接触,而不是你边骗着说是工作餐,而边隐瞒你和谁在起。”
陆景洲话语里带着尖锐矛头,可穆洋在现在听来却只觉得荒谬和离谱,这就算得上骗?他是做什对不起陆景洲事?那股烦躁从心口涌上头顶,几乎是让他控制不住情绪。
穆洋转过身,看着陆景洲手里拿着那杯给自己冻鲜榨果汁,他不解地皱皱眉:“怎?就是和Duma他们啊,你到底想问什?”
“只有Duma?”
“还有总编…”
陆景洲放下手上东西,他直直地看着穆洋:“穆洋,那天就说过,你是闻不到自己身上味道吗?”
穆洋顿顿,他扯着自己领口深吸口气,过半晌才反应过来:“没有出去和其他人鬼混。”
“骗你什陆景洲?这就叫骗你?你不觉得你真管和谁社交太多?没有自己朋友,自己圈子,自己人生?今晚就出去吃个饭,人家好心好意帮牵线搭桥,让有机会留在这里,周少安因为家里事心情不好,不能陪他?那给你说和谁在起,你又黑着张脸,谁还有心情想吃这口饭?还有心思安慰朋友?”
“是吗?那你身上为什有周少安味道。”
穆洋喉头下有些发紧:“今晚是他妈妈请客,因为是人家给找关系牵线,所以他也来。”
“你为什不告诉?”
“因为你不喜欢他,所以就没提,这也不行吗?”
尽管穆洋话听起来似乎都很有道理,但却让陆景洲有种苍白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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