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洋被他这记眼刀看得酒都快吓醒,他从来没见过这样陆景洲,禁不住吞吞口水:“……没,这不是太晚说说而已嘛,肯定会回家啊。”
“你还知道回家就行。”
陆景洲话里带着嘲讽,穆洋这人最喜欢对方这要理不理疏离样,他看得心痒痒,头昏脑胀地也没忘记老本行打起嘴炮:“肯定会回家,那家花在家等着,怎舍得在外面住,让小白花个人独守空房,你说是不是?”
陆景洲知道穆洋这人遇事就爱说漂亮话绕开主题,他以前老被对方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口条哄着,现在却逐渐清醒地不再吃这套:“穆洋,不反对你和张蔺他们见面,但不喜欢你这样聚餐和没节制喝酒抽烟,如果还有下次,想们就…….”
穆洋生怕对方说出自己什不想听话,他赶忙打断对方:“没有下次,不会聚不会聚,以后就当个社畜,眼里只有家和事业。”
嘛,所以没控制住和大家喝有点多,也不是每天都这样。”
穆洋现在醉着酒除脑袋昏以外,更多却是心烦又心疼矛盾。他心烦于他已经是个个成年人,和自己朋友聚餐却还需要和人解释这多,被人如此管着让他感到被束缚,但他却又更心疼,心疼陆景洲等自己整晚,他甚至能想象到陆景洲联系不上自己时个人在家握着手机焦虑。
“去洗澡,现在就去洗。”穆洋说着就要下床,既然陆景洲讨厌这些味道,那他洗掉就好。
“你先休息,别折腾。”陆景洲微不可闻地叹口气,随后把把他拉回床上,有些强势地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去给你兑蜂蜜水。”
“那你别生气行不行,陆景洲。”
那天之后,穆洋就更少和张蔺周少安混在起,只有偶尔空会起吃个饭,那种大型活动尤其是打牌蹦迪喝酒,是个都不敢去。
不过除陆景洲这层原因以外,现在开学,他最近又刚好赶上sensual新主题项目最忙时刻,属于个基层螺丝钉,哪里需要往
“没生气。”
“只是喝多,不是喝傻。”
“……只是看你直没回家,也没有消息,们很早之前就说过,室友不回来就提前发消息,毕竟都是个人孤身在外,很多东西都不愿去想。”陆景洲努力想表现得寻常,他给穆洋掖被角时候,对方拿嘴唇轻轻碰碰自己指尖。
“真错,不会再这样声不吭,不过还好周少安这晚还专门把送回来……本来还打算在他家住晚上。”
“你想在他家住晚?”陆景洲霎时沉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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