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不能想象下面被人捅。”张蔺虽然接受兄弟是同性恋,但依然无法代入自己,“所以你们现在是在起?”
“是啊,他都要对负责,那还不叫在起?”
“…….但是你管得住自己吗?你不就三分钟热度,睡到就完。”张蔺不以为然。
“谁给你说?和他是彼此初恋,你懂不懂。”
“人家初恋就算,你这初恋前面沾太多墨水,你身边那些炮友都解决?”
“江南那边个开铁厂,小富小贵而已。”
“就这?看他天天logo恨不得纹脑门上,尤其是骂陆景洲穷穿打折货时候多神气,还寻思他家多牛逼呢?连人家家里产业屁股都摸不到吧。”
“他挺爱绷面子,家里也不缺给他消费,在起玩时候人不错,就是确实挺装。”张蔺叹口气,“这次错,以为他是真给你道歉,没想到玩阴。”
“没事,你又不知道不怪你,他前面那卑躬屈膝都信。”穆洋虽然恨不得立马搞死胖子,但其实定程度上也得感谢胖子,不然他和陆景洲也睡不到块去。
“那陆景洲被下药后,你送他去医院?”
“不是,你看追陆景洲后什时候约?”
“你睡没睡也不知道啊。”张蔺实话实说,不过他不想和穆洋继续争执这些,“行行,你先休息你屁股吧,胖子那边还有什瓜替你打听,到时候把他弄得身败名裂滚出伦敦。”
张蔺依然打心底觉得穆洋就是上头期好不容易睡到玩玩而已,所以对他此时和自己争论话不以为意,反正最后这两个人也不会有结果,陆景洲也不过就是因为第次被夺走所以才会本着礼貌负责,哪门子算得上和穆洋谈恋爱。
他虽然心里这想着,但没给穆洋这说,估计
“没有。”穆洋吐口烟,“把他睡。”
“他妈操……”张蔺脏话都快喷射出来,“你牛逼,陆景洲醒来不得把你和胖子块儿送局子。”
“帮他缓解药效,和胖子是种人?而且睡他之前起码问三遍知不知道是谁,他叫得出名字,而且…….”穆洋说到这就有点窃喜得意洋洋,陆景洲肯定对自己有点意思,“而且他说,他会对负责。”
张蔺听差点没口水喷出来,不过想到对方是个母胎solo这件事,会对性方面保守下就想得通:“人家只是觉得情侣才会做这事,你倒好,会利用。”
“那叫利用吗?那根玩意儿后面是叫他放进来捣吗?而且他又不怎会,也没怎爽到,基本光他妈去承受去,你不知道今天下面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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