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愤怒、失望,大声质问他为什要犯罪。
哥哥却是陷入沉思,他用怀念语气道:“当你遇到个,连看眼都能令你灵魂随之战栗人,你就会明白,只要能够占有他,你会不计切后果。”
兰英则是大骂他,变态、疯子、神经病……
兰英把他会所有骂人词汇,加注在这位曾经最崇拜兄长身上。
后来,兰英也遇到那个让他灵魂随之战栗人。
兰英小时候,家里是小贵族,算是衣食无忧,但父母二人都不务正业。
幸而,他哥哥出落得很优秀,哥哥是大艺术家,会赚很多钱,是全家希望和骄傲。
但他七岁那年,哥哥因为犯罪被抓。父母大骂哥哥是灾星,得罪不该得罪人,他们害怕惹祸上身,与昔日视为骄傲哥哥断绝关系。
哥哥被判刑二十年。但那时兰英还小,什都做不。
兰英没哥哥,父母依旧是生活堕落颓靡。兰英努力地、顽强地,在无人问津环境中长大。
怒意眼睛,他道:“给滚出来。”
他声音在震耳欲聋音乐声中几乎要被冲散,但兰英字不落地听清他命令,然后像条忠狗样被他拉着走。
酒吧后街,昏暗无人巷子里,夏绚摘下口罩,冷冷地道:“你就是这样考白鹰军校?”
兰英闻言,露出个似哭非哭表情,他道:“哥、考不上……”
“你还没考,凭什说自己考不上?”夏绚压下怒火,他告诉自己,兰英向勤奋懂事,而且他在驾驶战舰天赋上,同龄人可以说是无人能及。兰英会这样突然堕落,定是事出有因。
但他不想占有,他想仰望。
等他十五岁时,他有能力独自去帝国第监狱看望哥哥。
九年牢狱,哥哥已经面目全非,他不再是当初意气风发大艺术家,而更像个疯子。
他对兰英这个弟弟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兄弟之情。
兰英紧张地问他,当年案件,是否有什冤屈。兰英想听到兄长辩白,想哥哥告诉他,当年切都是假,他是被冤枉。
但哥哥只是嗤笑声,承认说,当年切,都是他做。
“根本没有资格去考,哥犯罪坐牢,爸妈都是失信人员、是老赖,过不军校政审。”兰英咧出个苦涩笑,将自己丑陋身世揭露在夏绚面前。
夏绚闻言顿住。
兰英眼角有晶莹泪水滑落,他靠在身后脏污墙上,捂着脸道:“摆脱不过去,考不白鹰军校,到不你身边,只能烂在淤泥里。”
“只能在梨木源,赛辈子见不得人黑车!”
青年声音里带着深深无力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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