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当着老师面打瞌睡,老师非但不生气,还会主动关心学生在教室睡觉会不会着凉,大概也只有张开霁这样老师才能做得出来。
这想,认识他这多年,张开霁情绪似乎很少有大波动,
张开霁捡起落在地上外套,快步追上,又披在身上,见挣扎,又强行按着肩膀,严肃地说:“受凉,对身体不好。”
张开霁难得见强硬态度让说不出拒绝话。
披在身上外套还残留着他余温,干净皂角味让不禁回想起们俩学生时代。
那时候对他感情还很懵懂,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会那关注张开霁,但无论告诫自己多少次不要看他,从他踏进教室那刻开始,身体就出卖灵魂,视线仍旧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
看见他径直朝走来,是喜,被他人打断脚步,是怒,见他与他人继续聊天,是哀,而他最后落座在身边朝微微笑,是乐。
到底还是个懦夫,纠结路,也没能鼓起勇气睁开眼告诉张开霁切。直等到张开霁把车停稳,坐会儿,见他没有下步动作,才装作刚睡醒模样,缓缓睁眼。
车就停在家门口,听到动静多多早已趴在窗户上,摇头摆尾,等不及要迎接他两个爸爸回家。张开霁大可以把直接摇醒,看狗就走人,但他却任继续装睡,自己则脱外套披在身上,对多多吠叫也是嘘声提醒。
这哪里是对前任应有态度。
真不知道该说他这人天性如此温柔,还是该说他对实在太特别点。
明明并不值得他为这样做。
似乎从那时候开始,情绪就成握在张开霁手中遥控器,他举动都能牵动嚬笑。
就和些不懂表达感情男生喜欢揪前桌头发样,也无意识地想要引起张开霁注意。
那时候他总是抽自习时间给讲习题,非但不认真听讲,还总是捉弄他,会儿答非所问,会儿又手痒拿他东西。
不过遗憾是,不管如何顽劣,都没能让他平静表情因泛起丝涟漪。
单方面互动很容易会感到疲惫,对他口中知识点大多左耳进右耳出,没会儿就困意袭来。
见他在看手机,眉头紧锁,似乎在查什,还没发现已经醒,越过身想窥眼,然而还没得逞,他就先步收手机。
“醒?”
不动声色地坐回原位,“嗯。到怎不喊?”
“很久没见过你睡着模样,”张开霁说,“有点不忍心把你叫醒,抱歉。”
这样气氛可不太妙,自觉脸热,偏过头说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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