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话多,让你嘴快,啊啊啊啊啊啊。
晏辞轻笑,手心在少年下巴抵下,声音轻慢,“乖,吃吧,吃完该回去,天黑。”
夏稚年:“……?”
他抬头看眼,夏天天黑晚,晏辞今天还提早下班,现在甚至连饭点都没到。
周围……天光大亮。
“乖崽。”
晏辞笑容温润,“车祸前,来吃邹家烧烤,有什原因?”
“啊?”
夏稚年呆下,“穿过来后,第次吃这类辣,味道比较重东西,就是邹子千家烧烤,想着以后吃不到,所以最后顿又吃这个,有始有终嘛。”
晏辞:“……”
五年没来,邹家烧烤面积扩大不少,客流量也大。
邹子千不在,好像在外省,不过邹妈妈倒是认出他。
“小同学,你醒啊,模样点没变。”
邹妈妈脸惊喜,“身体怎样啊,听邹子千那小子说,你昏迷好几年,可得好好养着啊。”
夏稚年笑下,“最近刚醒,已经好多,谢谢阿姨。”
夏稚年心软瞬,心尖麻麻,有些疼,捉着他手腕,放软声音。
“哥哥,别难过,不会有下次,真。”
晏辞抬眼,扯着嘴角弯出个笑。
“不难过,乖崽,说过——”
他和缓笑笑,“你欠五年,要丝不落,从你身上,拿回来。”
晏辞斯斯文文笑着,握着他手,指尖有搭没搭在他手心摩挲。
有些磨人痒。
夏稚年身子僵硬点,干巴巴把嘴里烧烤吃下去.
晏辞这五年来,皮肤饥渴症发作尤其频繁,且次次严重,偏偏他还不愿意碰昏睡没知觉少年,硬忍着。
烧烤还没吃完,夏稚
呵。
晏辞脸上笑容温柔极,水似柔和,眼底却凉,漫不经心夸赞,“仪式感啊,真不错。”
“再加上那张日历,乖崽,你为走,可真是……费尽心思呢。”
夏稚年:“……”
夏稚年口烧烤卡在牙齿中间,不上不下,杏眼圆不溜秋,心虚瞥过去,内心疯狂谴责自己。
邹妈妈笑着,“还记得,你出车祸前那天晚上,来们店里吃顿烧烤,就你们俩个,没想到第二天就出那种事情,哎。”
边上有人喊老板,她转身去忙。
晏辞却猝不及防想到什,眉头微蹙,意味不明瞧向旁边白嫩嫩年糕团子。
那次烧烤他和年糕团子起来,吃很多,现在想想……
啧。
夏稚年:“……”
“拿,拿拿拿。”
少年头秃,感觉腰子不保。
晏辞从不加班,夏稚年吃段时间清补餐,最近多少能吃点有味道,
想圈,拉着人去到邹子千家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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