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看见弟弟脖子肩颈上,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红痕和牙印……
脸上笑容消失。
没想到,眨眼五年。
晏辞对门口动静有些不虞,但还是下去开门,不然夏问寒估计能找人把门拆。
他不愿意年糕团子离开他视
线,所以给少年裹层薄毯,抱到楼沙发上,再去开门。
夏问寒进门,目光扫,瞬间落到沙发软垫上坐着少年身上,狭长眸子几乎有些凝滞,声音很轻。
夏稚年身酸软,浑身没力气,被晏辞单手抱去洗澡洗漱,从洗手间出来,口渴很,晏辞去给他倒水,他刚好听见床头自己手机响。
没多想,顺手接起来。
“喂?”
门外夏问寒听清动静,猝然抬起眼,急急出声。
“……年年?!”
迷不醒,是不是原本夏稚年这事也终于在夏家摊开。
他们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孩子,心里居然压着那多事。
晏辞早早筹备着和晏家叫板,不缺钱,也不缺人,但医疗资源上根基弱些,夏家有路子,可见不到人,对真假夏稚年这事,知道也不够多。
两方僵持,但顾及年年身体,没几天就各自不情不愿达成共识。
夏家负责联系医院救治,晏辞负责查当年事情。
“……年年?”
“你醒?”
夏稚年抿抿唇,有些坐立难安,心里是,身体也是,歪下,迟疑出声,“嗯,醒。”
“……哥。”他低低唤道。
夏问寒说不出自己什感觉,昏迷五年弟弟,终于睁开眼睛,又喊他声哥,快步上前,少见露出个笑。
“年年?!你醒?是大哥,是大哥!大哥马上上来!”
门外顿时传来阵砰砰敲门声,恨不得直接撞门进来。
晏辞接完水过来,听见动静,稍稍蹙眉,拿着玻璃杯,也没给少年过手,娴熟捏下下巴,缓慢喂进去。
夏稚年看他自然熟练动作,估计之前经常这做,愣愣,指尖蜷蜷。
在他意识里,昨天才刚过中秋,刚刚和夏家人做好离别准备,刚刚和晏辞高速对峙。
年年边呆个星期,每周日早上轮换。
现在已经早上九点多。
夏问寒看眼腕表,眼底沉沉,打晏辞电话还是打不通,改打弟弟手机。
年年电话卡他们直都有续费,是通着。
他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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