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尽量放缓声音，不想再刺激到他，软声询问，“你
病……又严重
吗？”
身伤口。
晏辞瞥去眼，浅淡微笑，“怎
，车祸时候想不起
，现在倒想起来。”
他攒五年祈盼，五年失落，时间久，就变成怒，沉沉裹身。
夏稚年哆嗦，再贴着皮肤蹭他下。
……看方向，是晏辞自己抓出来？
他皮肤饥渴症，还在发作。
少年指尖蜷缩瞬，眼睫颤颤。
不管怎样，要先把晏辞安抚好。
晏辞洗很快，走近，抱着人往外走，夏稚年坐在他小臂上，抬眼，稍顿顿，做两秒心里建设。
晏辞倒是熟练给他打满头洗发水泡沫，很快洗完。
夏稚年腿软，几乎站不住。
晏辞自己还没洗，他想先出去等，刚开口就被死死扣住手腕。
晏辞瞧着他，拿来个板凳放到墙壁，两手扣住少年腰侧，搁上去，回身重新站在水流下面。
夏稚年裹着浴巾，背靠着墙，抬眼就是男生毫无遮掩模样，耳根微热，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扭开视线。
碾磨少年唇瓣，逗弄着，笑意和缓，“乖，不要道歉。”
他指尖用力，压进唇瓣，触碰到坚硬齿列和柔软炙热舌，和悦微笑，声音轻慢。
“说过，这张嘴里说出来话，半个字都不会再信。”
“唔……”
少年呼吸微急。
他想过。
晏辞问题是皮肤饥渴症，这个病其实很好解决，只要和人有皮肤接触就好。
问题在于，晏辞有洁癖。
但洁癖，说白就是心理问题。
黑芝麻汤圆今天可以出于某种心理，接纳他触碰，明天也可以，随意关闭
抬手抱上他肩颈，往近处靠靠。
晏辞瞧他眼，没说话。
夏稚年咬咬唇，俯身，在他肩颈上蹭下。
男生刚洗完澡，衣领宽松，紧贴着皮肤擦过去。
“哥哥。”
但是余光撇，扫见什，忽又怔住。
男生身冷白，背上带着几道浅浅抓痕，是他刚刚受不住弄出来，但腰腹，肩背，甚至腿上手臂上。
也分布着深深浅浅痕迹，明显是抓出来，浅只有道红痕，深直接见血结痂。
遍布全身。
夏稚年脑袋空瞬。
晏辞弯出个笑，浅浅斯文，指尖将少年唇瓣摩挲红艳水润，俯身，呢喃亲吻他耳畔，缓声叫他。
“乖崽，受你五年折磨。”
“放心。”他笑着，“这五年，会点滴，全部从你身上讨回来。”
夏稚年鼻子酸，垂垂眼，抱住他腰身.
五年，夏稚年头发长到肩膀，松散垂着，他有些不适应，总觉得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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