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无人，光线昏暗，少年拽着男生腰间衣服，仰头在他唇上落下
吻，眉眼弯弯。
“哥哥，那你可要把
看牢
，很招人喜欢
。”
晏辞低笑出声，他背靠在墙上，握住少年后颈，俯身亲亲少年唇瓣。
“，跑不掉。”
节目进程很快，到中期时候，夏稚年带着晏辞进后台。
邹子千叹气，拍拍他后背。
夏稚年瞧着周围，心脏酸软，稍抿抿唇。
……这个班级，真很好。
手忽然被握住捏捏，夏稚年回头，看见旁边晏辞侧眸过来，温润如玉，握着他手。
暖融融包裹着，带来些许熨帖温度。
老秦眼底露出些不舍，又欣慰，“虽然很难过，但其实也是好事。”
“这说明你们长大。”
底下传来几声隐约抽泣。
老秦笑着，“别哭……算，哭也行，老师带好多糖来，会儿给你们分，吃点甜就不难受。”
他接着道：“你们长大，以后会有更广阔天地。”
句听得见，纷纷落座。大厅里灯暗下来，只有舞台清晰。
主持人说段词，又请校长上来讲话，下面学生对校领导发言不感兴趣，嘻嘻哈哈说小话。
但下个环节，主持人清声道：“请各位班主任老师上台，各自发表讲话——”
舞台两侧两对老师共同往上走，在台上站成几列。
夏稚年看见圆墩墩老秦，个子不高，站在挺靠前位置，乐呵呵笑着。
表演节目
“乖崽。”
晏辞声音轻轻，音量不大，但清晰明，稳稳落进人心里。
“会直在，别想甩开。”
夏稚年笑下，杏眼弯着，指尖钻钻，和那只骨节分明手十指相扣，掌心贴合在起。
老师发言完下台，低年级准备节目上台表演，夏稚年和晏辞坐在大厅靠边上位置，拉着他手起身往外走。
“你们熬过夜，刷过题，背过诗词，都会成为你们积累，托着你们，往更高处去。”
“未来还在等着你们。”
“老师祝你们，与光同行，奔赴未来，不负生命精彩。”
“高三班，毕业快乐。”
班不少人忍不住掉眼泪，元朗可能是想到教室后排几个人，就他落单，酸酸涩涩，呜呜抹眼。
挨个班主任发言，老秦拿着话筒，说话前下意识摸把口袋，里面鼓鼓，装着些糖。
意识到学生不在跟前，又把手收回来，笑下。
“没想到这
快啊，三年，眨眼就过去。”
他目光望向底下班学生位置，几个学生悄悄擦下眼泪。
“毕业，今天应该是最后次，班里人聚这齐，大家穿着校服，坐在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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