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耳垂烫到厉害,猝不及防哼出声,琥珀色眸子溢出水光,声音断续,还是只叫他,说不出别,“晏辞,哥哥、唔,哥哥……耳朵,别……”
晏辞眼底颜色暗下去,扣紧少年。
夏稚年呼吸乱很,被反复亲着,缺氧,脑袋也晕乎,喘息微急,可能在加上绷紧绷厉害,不知怎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没意识。
晏辞见少年合上眼,死死咬住牙,捏着他耳垂,咬上精巧下巴,要把人弄醒。
“乖崽,别睡,不要睡,看着。”
“别怕,晏辞、晏辞……”他脑袋晕乎,只本能喊他名字,费尽力气又整理出几个字。
“不走……在这里,哪也不去,别、别怕……”
“嗯,再说点,不要不说话。”
晏辞指尖探进他发丝,吻上细嫩耳垂,清晰感觉到少年轻轻打着抖,茫然混乱抓着他胳膊。
“晏辞……”
晏辞终于叫他声。
“乖崽。”
“唔……”夏稚年哆嗦着应。
晏辞把他手指从齿缝中救出来,绷着下颌,凶狠又温柔亲亲他唇瓣,声音低哑。
“别咬,别忍。”
、你有没事唔……”
但是紧跟着腰被扣住,炙热手掌贴上来,他被烫瑟缩,面前暗,高大身影笼罩上来,唇被堵住,牙关毫不设防,轻易遭人闯入。
呼吸滚烫,夏稚年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脖颈被咬住,小巧喉结覆上濡湿温热。
致命般冲动。
命门被锐齿咬着,他像被擒住猎物,动弹不得,只细细打着抖,眼尾禁不住泛红,胡乱揪着晏辞头发,仰着头,任他咬。
夏稚年浑浑噩噩又睁开眼,没会儿又闭上,但很快又又又被弄醒
夏稚年脑袋里团浆糊,被吻咬着耳垂酥痒,带着半边身子都是麻痹。
他知道自己耳朵敏感,但真没想到能敏感成这样。
不知道该说什,只能叫叫他。
晏辞声音紧贴着他耳畔,沉甸甸钻进耳朵里。
“乖,又没做什,就抖成这样。”
“你出点声,不要那安静。”
他低声道:“很怕。”
别像昏迷时候,那样动不动,不言不语。
他怕。
夏稚年心脏抽疼,眼尾潮热,闷哼声,本能咬住唇,又松开,羞耻与心疼烧着他灵魂,勉强撑起点,想亲亲晏辞,结果手软得厉害,亲上下巴。
晏辞呼吸很沉,眼底片漆黑,他迫切贴近少年,迫切想确认,这人活着,醒着,身上温热着。
“啊——”
夏稚年惊呼声,又咽下动静。
敏感耳垂被咬住。
他受不住这刺激,眼尾潮湿,喉咙不受控制发出些破碎哽咽,忍不住抬起手,咬住食指关节,将声音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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