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昨晚就在地下室床上睡,晏辞跟着少年起身,离开前,看见桌上摊开相册,伸手再往后翻几页。
上面是几张报纸裁剪,还有网上打印下来照片。
照片正中间是滩腥红血迹,淌地。
年纪幼小小孩儿低着头,抱着女人上半身,看不清神色,只是伸手捂住母亲脖颈处伤口。
浑身沾血,手更是被血染鲜红。
夏稚年:“……”
呸,黑芝麻汤圆黑心肝!
晏辞这是看出他装傻,夏稚年咂咂嘴,耳垂被捏着,有点痒,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支支吾吾打马虎眼。
“晚上再说吧,妈妈让回去吃饭,说有好吃,你去吗?”
“那就晚上继续,喝酒,和百个亲亲。”晏辞不让年糕团子装傻,毫不客气接着道,“跟你起去。”
晏辞盯住少年,慢吞吞笑下,“忘记?”
他指尖顺着少年耳廓,从耳朵尖滑倒耳垂,声音还是懒散哑着,笑笑。
“没关系,那告诉你,乖崽昨晚答应,要喂喝酒,还要天内亲百次,说做不到话就翻倍继续。”
夏稚年:“??!!”
哈?
温柔,摸摸少年头发,声音微哑,“睡很好?”
夏稚年点点头,“好啊,你没睡好?”
晏辞对上少年圆不溜秋杏眼,唇角扯下,弯出个笑,意味不明。
“酒,没喝到。”
夏稚年:“……”
晏辞对着照片看会儿,合上相册,关灯离开。
晏辞别墅在郊区,路上远,他俩吃点早饭才过去,没叫秦绪,晏辞自己开车。
十二月多,昨天白天下雪没化,晚上又接着下雪,地上有些压实雪还没清理掉。
晏辞开
夏稚年:“……”
什时候有百个亲亲?!
……天百个亲亲,这得亲破皮吧。
呸呸呸,别想,没有那多亲亲,黑芝麻汤圆想得美!
夏稚年红着耳朵爬起来去洗漱。
信你个鬼?!
少年杏眼睁圆,眼底带着控诉,扁扁嘴,“是断片,不是降智。”
晏辞轻笑出声,和悦道:“喝醉和降智区别不大,乖崽再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想起来呢。”
晏辞温润笑着,唇角弯起点弧度,目光落到少年身上。
瞧着醒有会儿,但哪也没去,窝在他怀里玩手机,浑身温热,杏眼圆不溜秋,琥珀色眸子漾着光。
哈,果然黑芝麻汤圆温柔都是表皮上,纯靠这张无害脸啊。
夏稚年顺着他话语,想起昨晚酒,又想
到昨晚脸红心跳气氛,杏眼圆溜溜,翻脸不认人,目光乱飘,佯装不知。
“什酒呀?你想喝酒?”
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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