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晏辞。”
他
叠声
叫，积年累月忍住眼泪终于掉下来，颗接颗淌过脸颊，声音哽咽，到最后几乎有些止不住哭腔，像个小孩子样嚎啕。
“
死
，死……他们凭什
……”
他只是活着。
他只是想活着。
“呜，疼、疼……”夏稚年瑟缩下，轻轻打个颤。
晏辞用狠力气，抱紧少年不让他躲，轻啄吻那个牙印，声音低沉缓慢。
“乖，死人是不会疼。”
“你疼，因为你还活着，好好活着。”
夏稚年：“……？？”
这是他年糕团子。
他！
晏辞盯住少年，心悸感觉上涌，混着几分疯戾，握住少年后颈，凶蛮吻上去。
“唔……”
夏稚年愣下。
死在团圆夜。
死在成年生日那天。
晏辞指尖颤下，心尖柔软地方像被人戳刀，恍然意识到什。
他死。
他年糕团子死过次。
…什意思？
夏稚年歪歪脑袋，杏眼纯澈几乎有些空洞。
奥，对，意识里创造出来人物，是不知道自己是别人臆想出来产物。
“没什。”
夏稚年笑，掌心轻轻贴着男生脸颊，“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会记得你，到消散前秒。”
为什别人死亡是他错。
为什活下来也是他错。
那些人凭什。
晏辞抱着少年，揽住他腰身，任由他哭，手轻拍拍他后背，语调轻慢。
夏稚年懵。
晏辞见他不回神，换个地方，又咬口。
夏稚年：“……”
夏稚年生生疼清醒。
脑瓜子嗡嗡，瘪瘪嘴，疼想哭，但没躲，反而抱着晏辞腰身，使劲往他怀里挤。
唇瓣酥麻，又痛，男生几乎是在咬，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洒下来呼吸炙热滚烫，仿佛能把人灼伤。
夏稚年心脏开始混乱跳动，像被从死水里拽出来，咚咚咚撞着胸膛，杏眼茫然睁大，呼吸有些急。
“唔，晏……”
晏辞舔咬他唇瓣，满身冷厉疯狂，顾及少年呼吸，箍紧少年，唇瓣下移
，落到少年肩上，狠狠咬下去。
“咚。”
迷你手电筒落地，光束滚几圈，落到脚下，照亮安静笑着少年。
他像个空荡荡玩偶，随时能化作粉末沙粒，从指缝间溜走。
“乖崽……”
不行。
晏辞心脏发紧，捉住他手腕，目光扫过少年身上宽松睡衣，确定没有藏危险东西地方，抿紧唇，温声询问。
“你为什会消散？”
夏稚年脸上笑容淡点，片刻，又觉得这样这样也不错，重新笑下。
“……因为死呀。“
死在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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