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秋节，在下下周
周六。
去掉今天，
医生拿着细长针管，针尖在屋里灯光下汇聚
点寒芒，冷厉非常，没进身体后又抽离，带着点疼痛感。
夏稚年抿紧唇，毫无反抗，任由医生扎完，等晏辞去洗澡时候，拿出个小小黑皮本。
夏稚年抬头往浴室方向看
眼，确定晏辞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翻开小本。
本子里面其实什
也没有，只在中间位置有页写内容。
那是张类似于日历东西。
晏辞摸摸他脑袋，缓声安抚，“就几天，很快就消炎，乖，忍忍，等牙拔再吃。”
夏稚年垂着眼帘，没说话。
消炎要三天，拔牙后还要起码周不能好好吃东西。
……需要时间太多。
他们坐在靠窗位置，外面天空深邃湛蓝，街道上人不多，有些异样安静。
年糕团子直牙疼，晏辞皱眉，中午午休时候本来学生不能出校，他去趟老秦办公室，回来就把少年带出校门。
夏稚年抗拒医院，晏辞找个牙医，让医生带上检查东西，约在咖啡厅。
医生头发花白，面容很和善，细细检查过，和蔼道：“没事，牙挺好，不是蛀牙，是长智齿。”
“智齿？”
夏稚年眨眨眼。
呢，吐出来。”
夏稚年：“……”
眼睛好尖。
好吧，既然已经发现。
夏稚年眼睛圆不溜秋，坚定摇摇头，“不。”
上面是周到周日，下面排排写着日期，前面过去几天已经被划掉，而最后天，是中秋日期。
夏稚年低头看看，拿起笔，缓慢在今天日期上面画道斜线。
又天没有。
他之前时间算粗糙，最近又仔细算算。
今天周。
夏稚年看着晏辞和医生问详细示意，抿抿唇，没由来有些沉默。
以前不觉得，临到走时……忽然觉得时间好紧。
做什都来不及。
晚上要打第二针疫苗，晏辞是明天打，在学校寝室不方便，夏稚年跟着晏辞回别墅。
毫不意外又挨针。
医生点头，“其他牙没什问题，就是这个智齿长得位置有点歪，发炎，等消炎后拔掉就可以。”
“最近注意饮食，吃点清淡，严重可以吃点消炎药，问题不大。”
夏稚年：“……”
吃清淡还问题不大？
少年眼睛圆不溜秋，瘪瘪嘴，不高不兴。
进他嘴里还想出来？
想得美。
少年用力将上下嘴唇抿进牙齿中间，副绝不松口样子。
晏辞：“……”
晏辞深吸口气，看他惦记着吃惦记不行，想想，纵容他这回，只是伸手将少年身上挨个地方搜□□净，再没留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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