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难过。
夏稚年头晕，笑
声，侧脸蹭蹭他手心，鼻子酸，轻声笑着，“因为
想干坏事。”
他刚刚撒谎
晏辞指尖拂过他杏眼眼尾，摸到点细微
湿润，声音很轻。
“不开心？”
夏稚年还是笑，“没有呀。”
“那怎看着像要哭。”
夏稚年眼睛更弯点，像个小月牙，“真没有啊。”
“不玩。”
气氛热烈，少年脸上带笑，看着活泼高兴，但酒喝杯又杯，笑容弧度还是模样，表情自始至终没变过，像裹层厚厚面罩。
明明酒量极低，之前喝听三百毫升果酒醉倒，还有次喝纸杯啤酒，也很快睡着，这次果酒啤酒混着喝不少，现在还在这坐着，带着面具假装活泼。
夏稚年被拉到角落沙发坐下，酒精在血液里翻腾，脑袋有点晕，但还是很清醒，杏眼圆润轻轻笑下，声音绵软干净。
“为什不玩啦？”
玩法不是咱平民老百姓能接受，再说你们又不认识，到时候玩不痛快。”
晚上，KTV话筒毫不意外被元朗占据，呲哇啦鬼哭狼嚎。
夏稚年又被他们拉走玩真心话大冒险，晏辞照旧在他边上。这副牌比上次那副刺激多，什亲亲抱抱，接力咬筷子，玩班里人疯狂嗷呜尖叫。
他弄不来律喝酒，这次喝酒人挺多，没人再管着说不能喝。
又轮，夏稚年被抽中，选真心话。
晏辞抿唇，摸摸他眼尾，轻叹，“有。”
再说下去好像就要变成来回倒车轱辘话，夏稚年眼睛被他弄痒，眨几下，酒精涌上大脑，有点头痛，顺着改口。
“好吧，那不应该哭。”
“为什呢？”晏辞看着他，指尖恍然有点麻痹，心口微闷。
问题在哪里呢。
角落灯光昏暗，忽闪忽闪霓虹灯被站在身前晏辞挡住，夏稚年仰头，歪歪脑袋。
晏辞俯视他，忽然抬手轻抚上他眼睛，指腹蹭蹭。
“夏稚年。”
“……嗯？”
少年很乖，顺着他动作垂垂眼帘，眼睫颤动，纤长睫毛扫过近处男生手指。
对面女生笑着喊道：“说出你明知不应该，但依然最想犯错误！”
他端起纸杯子倒酒，旁边人起哄，“这也喝酒啊，这有什喝啊。”
夏稚年瞧着周围圈曾对他不待见，如今嘻嘻哈哈哄闹面孔，弯起眼睛，琥珀色眸子漾着笑，轻轻道：“才不想犯错呢。”
他喝掉纸杯里果酒，杯子底下有点啤酒残留，嘴里甜滋滋，又有点苦，抿抿唇瓣，提前再倒杯。
晏辞在旁边望着他，墨色眸子晦暗注视，意味不明，在下轮开始前将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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