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确认,他是他所有物。
醒来之后,他第次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癖好。
他想让他笑,也想让他哭。想把他锁起来,做他听话兔子,被他欺负得哭出来,然后眼睛通红地躲进他怀里。
他是偏执变态啊。
望着身边睡得香甜、毫无防备清秀少年,秦暮冬自觉罪孽深重。
时间晃到晚上,贺溪打来电话,催陆星嘉回家。
刚经历过下午事,陆星嘉不敢留秦暮冬个人回家,于是试探着问:“晚上去家吗?们可以起睡……”
少年眼睛很亮,小心翼翼地,眼眸里全是真诚。
秦暮冬嘴唇翕动,几乎就要答应下来,抬眼又见陆星嘉紧张地抿下嘴唇。
淡粉色舌尖擦过干燥嘴唇,牙尖咬起点翘起干皮,是那纯情又勾人。陆星嘉犹不自知,继续睁着澄澈眼睛看他。
当晚,两人手牵着手逛很多地方。
陆星嘉先给蓬老发条短信报平安,然后便收起手机,和秦暮冬漫无目地在街上走。
夜幕降临,橘色路灯个个点亮,照亮整片大地。
到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水马龙,车尾停车灯亮成片红。
两人就在街上穿梭,听商铺店家叫嚷,看来来往往人群。
无法言说欲.念在压抑中愈演愈烈,又在此刻达到鼎盛。
他什都没有,只剩下他星星。
如果现在再让他去陆星嘉家里,去到满是他气息和生活痕迹地方,再和他睡在起,和毫无防备他睡在起,那切都会脱离控制。
秦暮冬眸色蓦然黯淡下去,体内从未沉寂过血液沸腾燃烧起来,叫嚣着。
他需要个可以舔舐伤口温柔港湾,可是他深知自己那些阴暗欲望从未消散。
没得到时,只想着远远陪伴,真正得到之后,那些曾经被压抑着欲望又冒出来,生根发芽,不断壮大,无处可藏。
国赛那天晚上,他只睡小会儿时间,却做个长长梦。
在梦境中,他把陆星嘉锁起来,然后去咬他凸起喉结,吮吸他从被子里露出来锁骨,把他欺负得又哭又喘,在他身上留下红红印子,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他气味。
路过居民区时,路上吆喝声不断,哪位妈妈打开窗户喊孩子回家吃饭,又有哪家和街坊邻居拌嘴。
无聊枯燥,日复日,但这就是平凡生活。
期间,蒲淑兰又打来电话,刺耳电话铃响起,秦暮冬直接按下挂断键,想都没想就把他电话拉进黑名单。
陆星嘉站在旁看做完这系列动作,又在他手指颤抖时握住他手。
十指相扣时,是彼此相伴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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