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眨眨眼：“如果想找您，也要让爷爷带
过来吗？”
埃尔芬斯：“对。”
“不过，”他想
想，向尤莱亚做出许诺，“如果像今天这样被欺负，要找，可以打电话，如果来不及
话也可以大声喊，
定会来。”
接着，他站起身，从装得满满当当书架第三层左侧个格子取出个盒子。
暗红色盒子，样子看起来有些年头，锁上花纹属于十八世纪典型风格，他两指轻捻，那把曾经重金打造铜锁便从中间断成两半。
“那他现在在哪儿？”
“把他……赶走。”
“哦。”
“所以先生不让过来，是怕遇到坏人吗？”尤莱亚自动补齐逻辑链，渐渐止住哽咽。
埃尔芬斯为尤莱亚过分聪慧感慨，若是伊恩智商有人类十分之，也不至于被处死。他没有反驳尤莱亚说法。尽管做个好人并非他本意，但如果这样想能让对方感到安慰从而不再哭泣，他很乐意。
声音能忍住，眼泪却不受控制。
埃尔芬斯把人类紧咬嘴唇流眼泪样子看在眼里，难得对自己说话语气进行反思——真有那
可怕吗？
尤莱亚用红红眼眶告诉他：有。
“别……”埃尔芬斯收敛下神色，余光不经意间略过自己胸前口袋，那里有双缝隙似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目光隐隐有责备意思。
从这个角度看那个小玩偶居然还有这种效果。埃尔芬斯哑然。看来自己行为确不太妥当。
“放
尤莱亚情绪以肉眼可见速度好起来。
见状，埃尔芬斯补充道：“以后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要跟你说是，不要随意走动。”
尤莱亚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如果有事，告诉老埃文也就是爷爷，”埃尔芬斯说，“他知道该怎办。”
尤莱亚：“好。”
他反应过来，艰难地整理下措辞，对尤莱亚说：“意思是，乱跑对你来说很危险。”
他伸出手，将尤莱亚脸上碍眼泪痕抹去，从桌上老埃文置办抽纸盒中拿出纸巾，不太熟练地点点尤莱亚眼角，把那颗刚滚出来泪珠擦掉。
“就像刚才样，”埃尔芬斯拿出欠缺已久为数不多耐心，为人类分析自己方才没讲清楚话，“你在没有爷爷陪同情况下来到这里，正在和别人见面，而那个……人不熟悉这里，更不认识你，才会在你出现时候把你抓起来。”
尤莱亚问：“他是坏人吗？”
埃尔芬斯为他聪明感到欣慰，这意味着自己不需要进行过多诸如伊恩是何种身份为何要抓他之类解释，“对，他是坏人，差点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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