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人大声呵斥。
温乐从栏杆上下来,看着门外的保安,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是被困在这儿了,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佣人及时赶到,对保安解释了一番,那两个人才走。
温乐心里憋了一股气,他转头往回跑,一路跑进客厅。看到阮晋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娱乐新闻。
他走过去,站在阮晋面前,开口道:“晋哥,我们谈谈。”
客厅正在打扫的佣人看见他,忙走过来说道:“阮先生说您醒了让您去餐厅吃早餐。”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阿姨,请问我的鞋放哪儿了?我要回家。”
佣人有些为难:“这个我做不了主,您得问先生。”
“那我自己走,他要问起来,你就说我非要走的,跟你没关系。”温乐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正值盛夏,虽然才早上,但是温度已经很高了。地面被晒得发烫,他不得不加快脚步来减轻被烫的痛感。
阮晋在床前站了很久,温乐也说了很久。只是不管他说什么,阮晋都无动于衷。
最后终于,他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阮晋重新拿了药,坐在床上扶起他,把药放进他嘴里,继而给他喂了水。
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想快点退烧。
吃过药没多久他就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沉。
等再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有阳光渗透进来。
阮晋微微皱眉,抬眼看他:“你挡着我了。”
温乐半跪下来,半仰着头,眼睛已经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关在这儿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阮晋垂眸看他,抬手轻抚他的眼尾。动作很轻,就像七年前一样。只是手指冰凉,也没了那份柔情。
“没有意义吗?未必吧,你现在不是很难过吗?”阮晋说。
温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声音甚至带了哭腔:“晋哥,我真的
这栋别墅被园林环绕,他走了很久才走到大门口。看到紧锁的大门,他忽然有些绝望。
四周院墙高筑,他想翻墙都没办法。
只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总要试一试。
他抓着大门的栏杆,试图往上爬。可脚才刚迈出一步,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仅仅两分钟,外边就来了两个保安。
房间里的温度适中,他身上盖着薄毯,手脚上绑的绳子也已经不在,只留了一圈儿红色的痕迹。
烧已经退了,浑身除了有些软,没力气,并没有其它不适。
他起身下床,没有看到自己的鞋,只看到了一双男士拖鞋。他没穿,光着脚走了出去。
这里很大,整体都是冷色调,透着距离感。
他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客厅,却没看到阮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