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齐妙妙重复遍这个名字,继而说道,“知道他。”
温乐抬眼看向齐妙妙,示意她继续说。齐妙妙作为学校学生会文宣部部长,消息向灵通。
“就是听之前毕业学姐说,他以前也是们学校风云人物来着,作为艺考生,当年高考文化课居然考全校第五,教过他老师都对他评价很好。”齐妙妙说,“后来考上本地音乐学院,不过现在在音乐学院风评不太好。”
“怎个不好?”温乐问。
“经常豪车接送呗,在学校里关系挺乱,人也不好相处。”
齐妙妙:“但是你刚刚秒懂呀。”
“真好奇你以后对象是何方神圣,得什营养啊,经得起你这开车。”温乐皱眉,脸嫌弃,“恋爱对象不是这把伞,是送这把伞人。”
齐妙妙点头:“是人啊!”
“你看起来很遗憾啊!”温乐斜眼看他。
齐妙妙“哈哈”笑几声,推他下:“正经点儿,长什样儿啊?”
温乐已经对着把雨伞发整个早读春。
这是齐妙妙在观察他整个早读之后得出结论。
教室里背书声音此起彼伏,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温乐。他嘴角和眼睛微微弯着,像是静止。
“温乐,这是雨伞。”
齐妙妙直都觉得自己能接受东西还挺多,但是如果是雨伞话……她觉得可能,也许,需要个过程。
温乐单手握拳扶在太阳穴处,身体稍微倾斜点儿,半趴在课桌上,懒洋洋。宽松校服袖子滑落,手臂隐在窗外投进阳光里,皮肤被照几乎透明,青紫血管清晰可见。
“好看,白,挺高。”他动动唇。
“没?”齐妙妙从桌斗里拿个苹果出来啃,“这就见钟情?”
“这叫见色起意!”温乐嘴角弯个更深深度,手指细细摩挲桌上拿把伞,“阮晋,这名儿忒特勾人!”
还很符合他昨晚第次见到阮晋之后心理状态,就想把人软禁起来,这样那样,想想就带劲。
“对啊,是雨伞。”温乐嘴角笑似乎更深点儿,“妙妙,恋爱。”
“乐乐啊。”齐妙妙小心地看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前两天看个新闻。有个男洗澡时候不小心坐在雨伞那个尖上,然后弄不出来,最后还上医院动手术。”
“所以呢?”温乐皱皱眉,似乎不太高兴齐妙妙这个时候说这煞风景话。
“所以就想说啊,你跟雨伞……这个,容易受伤啊!”齐妙妙脸担忧。
温乐偏头看她,在反应秒钟之后,很平静地说:“齐妙妙,你怎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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