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痛意又可以忍受。
换药没什技术含量,护士很快便先行离开,诊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连空气都安静下
夏星河摇头又点头,柏清舟直接对旁边护士伸出手。
“小王,你先回去吧,”他说,“让来就好。”
“没关系柏医生……”
小王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柏清舟依已然走到边,用凝胶洗起手来。
左右这是柏清舟带来病人,小王无从反驳,也只能往旁边错身,把空间给他空出来。
旁柏清舟微微拧眉。
“还好还好。”
夏星河摇摇头,向他露出个笑来,护士再帮他揭开纱布时候,又觉得丝丝缕缕疼痛全都冒出来,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或许是纱布与伤口完全粘黏在起太难取,也或许是因为柏清舟在身边。
人大都有这种心理,小孩子喜欢躲在亲近人怀里哭泣,成年人也会不自觉地在爱人面前露出自己最柔软脆弱部分。
河受伤已经过去两天,差不多到要换药时间,柏清舟吩咐夏星河到之后过来找他,又把他带到个空闲诊室里,让护士帮他检查伤口。
这和夏星河想象中见面点都不样,哪里有什情侣见面甜蜜感,但既然来都来,他也只能悄悄在心里撇嘴,然后乖乖地坐在诊室里卷起裤腿。
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护士拿来换药包,检查着夏星河伤口。
“好像……有些粘黏。”
护士犹豫着说。
“谢谢。”
柏清舟洗好手,从换药包里取出个新镊子,把夏星河伤口上最后点纱布取下来。
“疼就告诉。”
柏清舟淡淡吩咐,凉丝丝镊子在伤口上来回游移,手腕很稳。
明明是与刚才护士同样操作,换个人,好像就有不同感受,轻柔触感从伤口蔓延,又很快席卷正砰砰跳动心脏。
如果这会儿没有柏清舟在,或许夏星河咬着牙就把疼忍过去,但现在自己男朋友就在旁边,疼、委屈,也就格外难捱。
夏星河不好意思直接和柏清舟说自己疼,这大人,有些丢脸,他只是用双湿漉漉眼睛看着柏清舟,盈盈,写满委屈,小动物求摸头似,不觉让柏清舟喉结微动。
“疼吗?”
护士问他。
“点点……”
夏星河问:“啊?那怎办?”
护士说:“要帮你先把纱布取下来,再更换新敷料……可能会有些疼。”
“没关系!”夏星河大言不惭地挥挥手,“你来吧,不怕疼。”
护士点点头,依言照做。冰凉镊子触碰到皮肤,夏星河下意识地“嘶”声。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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