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位约莫着四十多岁女性,和夏星河母亲差不多大,却半点没有母亲和蔼与亲切。
“想吃什就给你做什?成不?”
夏星河陪着笑,柏清舟依旧沉默,夏星河又撇撇嘴,副要生气样子,柏清舟这才放下梳子,硬邦邦地开口:“……明天别紧张。”
片刻,更别扭地来句:“加油。”
夏星河是真被逗笑,扬起嘴角说句“谢谢”,又突然发现,原来柏清舟也挺好哄。
夏星河想,可惜之前在起时候他总是患得患失,生怕哪里惹柏清舟不开心,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也未曾发现他有这样面。
色绒毛飞舞起来,飘到头发上,粘在衣服上,两人却跟较劲似,谁都不肯走开。
竹子不太喜欢梳毛,往常每次夏星河给他梳毛时候都会撒娇打滚甩尾巴试图逃避,可这次竹子却不敢躲,他感觉到身边两人剑拔弩张气氛,于是动也不敢动,乖乖地站在原处,任由两把大梳子在自己身上移动。
分钟两分钟还好,五分钟十几分钟也能忍,时间久,竹子还是不乐意。
又怕主人生气,它哼哼唧唧地脑袋往夏星河那边靠,湿漉漉眼睛眨巴着,讨好似,去舔夏星河手心。
“嗷呜~”
*
从柏清舟家回来之后,夏星河便开始准备第二天见面。
穿着得体是必须,还要准备些对方可能会问到问题。夏星河翻箱倒柜找出自己最正式套西装,熨烫好,小心翼翼地挂起,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好自己文章内容简介还不够,又仔仔细细地把对方公司发展史、领导名字等等都看遍,直忙碌到凌晨。
夜深,夏星河揉揉酸涩眼睛,苦中作乐地想,当初毕业时候没找工作,这次也算是还回来。
夏星河自认把自己能做都做,但还是免不会紧张,而走进办公楼之后,见到项目负责人时,他心脏更是颤颤抖。
夏星河很快反应过来,拿着梳子手僵硬下,心下子就软。
算,他和柏清舟置气什呢,遭罪不还是竹子?
夏星河轻叹口气,放下手里梳子,自己搭理个台阶下,“行,给竹子也梳好,你也差不多该消气吧?刚就是开个玩笑嘛,谁让你先让学狗叫?”
柏清舟也停下手上动作,眉心依旧蹙着,小孩似,别扭紧。夏星河还是第次近距离看到他这样表情,下就被逗笑,原本心底那点不悦也很快烟消云散。
“好好,”夏星河无奈摆摆手,语气软点,“脾气别这大嘛,如果真能谈成,连着你和竹子起感谢,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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