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兴朝挑眉:“那他还每天过来看你?”
夏星河说:“是因为俩之前有点矛盾,他是来笑话。”
他没直说两人之前有过段,毕竟这里是柏清舟工作地方,说多可能对他影响不好。
想到这里,夏星河又在心里加上句,他才不是为柏清舟着想,只是怀揣基本礼仪和素质罢。
“清舟不是那样人。”
聂兴朝挑眉:“那怎还能住院都忘吃药?”
夏星河:“……”
他不就是那次忘记吃嘛,至于把他说好像是不听话反面教材样吗?
夏星河撇撇嘴:“之后都没忘。”
聂兴朝:“多亏清舟监督。”
与阎才那通电话彻底把夏星河心底那点小火苗给摁灭,灭得点不剩。管他是学狗叫还是学猫叫,就算是柏清舟模仿出海豚超声波来,夏星河也不打算继续追问。
追问就是在意,在意就是还没放下,这都四年,还有什放不下?
他们过去早就成为过去,而这次相遇只是他人生众多经历中个小小插曲,挺过去,还有更光明未来在等待着他。
想通这点,夏星河瞬间有挺直腰板底气。不就是个前男友嘛,干嘛搞得跟欠他二百万似。夏星河腰不酸腿不疼,吃药都更带劲儿。毕竟早康复早出院早日脱离苦海嘛。
第二天早聂兴朝过来查房时候,夏星河主动与他攀谈起来。
聂兴朝没信夏星河说辞,只当夏星河闹别扭在说反话,随口应句,拿棉签和手电筒看夏星河嗓子。
夏星河也不和他争辩,顺着他动作又把话题转回刚才:“怎样?什时
往常但凡聂兴朝提起柏清舟,夏星河总会讷讷地不知道要怎接话,但今天不样,夏星河怔下,又很快深吸口气。
“和柏清舟没有关系。”他认真道。
糯糯嗓音还带着点鼻音,笃定语气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聂兴朝皱皱眉,问他:“怎?和柏清舟吵架?”
“没,”夏星河摇摇头,“俩关系还够不上吵架资格。”
之前他直畏手畏脚,半点不愿意提及过去,现在想开,自然也不愿继续稀里糊涂下去。他故意扬起嘴角,努力使自己坦荡点:“其实俩不熟,大学那会儿是同学,都四年没联系。”
“聂医生啊,”夏星河笑嘻嘻地看着他,漂亮桃花眼眨巴着,“这每天都按时吃药按时打针,什时候可以出院呀?”
聂兴朝瞥他眼:“这会儿想出院?之前干什去?”
夏星河笑:“这不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嘛。”
“真?”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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