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离学校挺远,来回得折腾个小时,整个午休就这耽误进去,夏星河却仍乐此不疲。
当时柏清舟从未有过任何表示,朋友都问夏星河值不值,夏星河想也没想就说:“值啊,能看他眼就值。”笑容是那灿烂。
这话不知道怎传到柏清舟耳朵里,那天送完饭,夏星河正要回去,柏清舟却突然叫住他。
“以后中午不要来。”
清冷嗓音不带任何语调,句话就把夏星河打入地狱。夏星河下便僵住,手里饭盒“啪嗒”摔在地上,片刻,柏清舟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把饭盒捡起。
“你怎又和柏清舟搅和在起?”
电话里,阎才声音里带着明显愤怒又不可思议,“这快就好伤疤忘疼?”
夏星河沉默片刻,说:“没有。”
他怎可能会忘。
阎才是他从大学到现在朋友,他追柏清舟时候没瞒他,分手时候也没,阎才知道他们全部故事,知道他是如何步步沉溺,又被伤透心。
是你自己。]
[小竹子:……]
夏星河犹豫会,终于把消息发出去。
[小竹子:如果有个人突然对你学狗叫,代表什意思?]
阎才秒回。
“实习结束。”柏清舟把饭盒递给他,表情依旧淡淡,“以后可以来研究生楼找。”
“课表回去发你,你也发,有课时候不准来。”
夏星河接过饭盒,整个人依旧怔怔。饭盒还是温热,似乎还停留着柏清舟体温
没错,是夏星河主动追柏清舟。
少年人感情是坦荡又热烈,入学典礼见钟情之后,夏星河很快打听到柏清舟班级和姓名,后来还打听到柏清舟是弯,刚上大学就和家里出柜。
知道他喜欢同性时候,夏星河几乎能听到脑袋里烟花炸开声音。在这之前他从没喜欢过别人,但在这之后,他心里只剩下个想法,他要追他。
夏星河没什追人经验,毕竟喜欢人都是头回,唯能拿得出手也就执着这项本事。他不会缠着柏清舟让他觉得厌烦,只是像是行星逐月样默默地跟随在他身边。
彼时柏清舟已经大五,八年制本硕连读临床医学专业,大五时候有半时间都待在医院实习,夏星河最常做事就是下课就冲到食堂打两份饭,然后吭哧吭哧送到医院去。
[阎才不是腌菜:他脑子有病。]
[小竹子:……]
[小竹子:唉,就是猜不透他心思。]
[阎才不是腌菜:谁?]
夏星河手快,没多想打“柏清舟”三个字发过去,消息刚发出去,阎才电话马上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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