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灿然笑,简直不能更开心,用副“说什来着?”表情看着聂兴朝,只等着打他脸。
“进来吧!”他扬声对门外道。
“喀嚓”声,房门应声推开,进来却并非夏星河所想小姑娘,而是个身型高挑男人。
灯光洒在男人高挺鼻梁上落下淡淡影,如远山般清冷眉眼与夏星河记忆最深处那个人逐渐重合。
柏清舟?
问夏星河有没有按时吃药。
开始时候,夏星河还认认真真地和他们解释交流,到后来次数太多,也彻底没脾气,直接把吃过药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柜子上示意他们自己看,就差把“吃药”四个字贴在脑门上,也得亏他性子随和,被这折腾着都没有生气。
晚上,聂兴朝又来查房,不等他说话,夏星河便飞速地开口:“水喝,药吃,体温正常,切正常,还有什要问?”
聂兴朝惊,又满意地点点头:“表现不错,已经学会抢答。”
“看起来真这不可靠吗?”
夏星河脑内飞速闪过这个名字,脸上笑随即僵住。
这来不是他预期中和之前样来查房小护士就算,怎偏偏是他最不愿意见到前男友啊?!
夏星河无奈,“今天下午来五六批查房人,想不学会都难。”
聂兴朝个大男人哪里知道科室女生们心思,完全不信夏星河说辞:“怎可能,只安排个人过来看,其他人哪有这闲工夫?”
夏星河:“真有!还都是二十多岁年轻小女生!”
“不可能!”
聂兴朝仍然不信,紧闭房门却随即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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