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点头。
米贝明真想翻白眼:“什人地球围他转,他说是啥就是啥。”
米贝明当然不乐意,他问:“算什?”
梁绪对着手机念道:“年还二十八万,还七十年,还到百岁差不多还清。”
米贝明咋舌,想说把三万月薪全给你,又想说那你活到两百岁行不行,开口却是:“知道,努努力,不行就等下辈子再继续还呗。”
梁绪转过脸来看他,眼神很亮:“好吵,你说什?”
米贝明不上他当:“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
冠,命助理立刻去把这糟心玩意儿押回家。助理领命去,小时后带人回来。人呢是既怂且炸,头发都是湿,不知道在哪儿正逍遥。而这期间,当爹已经把这逆子安排妥当,说他桩桩件件,做得那些事儿越来越过分,再过两年都敢杀人放火,就去部队里好好学做人吧。
“他哭得鼻涕都冒出来,哀嚎说自己知错。”苗儿那边有洒水车音乐声,估计是刚从张乾家里出来,“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就看笑话呢,大快心——你呢?解恨?”
米贝明听苗苗语气转变,不像是在问自己,果然下秒边然声音隐隐传来,笑着说“也快心”。
与大傻逼孽缘终于斩断于此,米贝明由衷道:“等着喝你们喜酒。这就把《好日子》提上日程,等到你婚礼现场,给你吹上曲。”
电话挂断,米贝明往沙发里懒懒地靠,腰疼死,纵欲代价就是这直接明,他拖长声叫梁绪:“唢呐揣着,别忘!”
“拉倒”还未出口,迎面碰见另号同样是孽缘不浅人,三人在热火朝天人群里短暂对视,谁也没作声。
然后擦身而过,就像每个互不相识陌生人样。
米贝明忍不住回头,小声问梁绪:“他服役结束?”
“嗯。”既然说起,梁绪也不瞒着他,“结束后他来找过,告诉他原本还想用自己发情期来赌最后次,但是突然又想开,决定放弃计划,不再作践自己。”
“靠,欺负人是吧!”米贝明听得火大,“所以刚刚什意思,老死不相往来?”
梁绪也刚挂下电话,约好下午家政过来大扫除,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欣赏小米锁骨上吻痕,说:“遵命。”
随意吃过口,准备出发去商场。
新年在即,大街小巷都挂着装饰灯笼,购物中心里囤年货人拥挤到爆。
米贝明热出身汗,把围巾摘扔到手推车里,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你说还有谁家是这种关系?姑爷是岳父债主。”
“可以笔勾销。”梁绪敞着大衣,“如果你不乐意,那就等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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