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久违骂名。
梁绪笑得格外愉悦,亲口小米脚心,说:“那就操到明天早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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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吻半晌,情欲开始慢慢滋生。
小米手流恋在梁绪脸颊和耳朵上,问他:“上回说想学唢呐,你说要回来拿,还要再给也挑支。是太忙,没空,是?”
“嗯。”梁绪稍稍撑起身,陡然话锋转,“流出来?”
米贝明被他盯得越发晕眩,摇头感觉脑浆都在沸腾,可他又很快变卦,开口道:“不知道啊,不是说喝酒误事,已经醉,要不你摸摸看?”
梁绪掐着他大腿,手背上青筋都爆起来,眼神可怕得要命。
梁绪搂住他:“新年快乐。”
“挺快乐。”小米不胜酒力,脸和身子都热烘烘,“今晚你咬吧,别咬太疼,轻点咬。”
梁绪不作声,抱着他慢慢往屋里晃,夜风萧瑟,会着凉。
屋里片欢闹后狼藉。
两人慢吞吞,仿佛趁着余兴在跳支随性舞。跳得不太好,撞到沙发也不躲,就这样跌进去,身贴身沉醉地接吻。
他哑声问:“想听吹唢呐?”
小米胡乱点头,满身意乱情迷,抬起腿勾到梁绪身上,被热烫体温和压覆重量所俘获,觉得好舒服,周身都是浓烈安全感。
可下瞬,破坏气氛Alpha不知是否开玩笑:“那明天早上用唢呐叫你起床。”
句话勾起大堆久远、鸡飞狗跳回忆。
米贝明愣住秒,随后抬脚踹到梁绪脸上,骂道:“什大病!”
“玩牌输之后,他们要表演才艺。”米贝明捧着梁绪脸,怎长得啊,Alpha得天独厚优势,性感脸蛋怎能帅成这样,“闪闪说让你替,可不想,装聋作哑,没答应他。”
“你想让表演什?”
“唢呐。”
梁绪笑:“嗯,和苗柏月今天行头很搭,给他们俩吹曲《好日子》。”
米贝明咬他下唇,来来回回厮磨,含糊道:“不行,得排队,得是第个听你重新吹唢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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