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梁绪从后拥着他小米,“拘役个月,还没到期。”
“有天做梦,梦见他来找你,你跟他跑,和不告而别。”
梁绪笑笑,只说“梦是
米贝明索性拨出电话,铃声直响到自动挂断。
“奇怪,”小米接过梁绪递来筷子,“找不到苗儿。”
“找他什事?”
“他昨晚说想去南苑街,们上次不是在地下拳馆里看到他科长吗?他想去破案找线索。昨晚没去成,就想今晚有空,看他要不要起去。”
梁绪为他盛碗奶白鱼汤,说:“吃完饭再联系试试。”
“要不然先随便拍点什,学习下剪辑。”
“嗯,可以。”
“拍你杀鱼。”
梁绪被逗笑:“你拍。”
想想又说:“拍你杀鱼应该更有意思。”
菜刀沾满鱼鳞,他正在杀鱼,刚送来新鲜活鱼。
“怎?”
“闪闪好像不舒服,改时间,再定。”
梁绪放下刀,摘下手套,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米:“腰疼?”
“不知道,应该不是吧,她没具体说。”
窗外下着大雪,上轮降雪还没有融化殆尽,新轮雪灾预警又开始持续播报。
下午四点多钟天色就灰沉沉,米贝明在玻璃上哈气,涂鸦朵五瓣小花。
今天直在虚度光阴,起床时就已经中午,玩两把小游戏,享受顿大保健,再吃饱肚子,就到现在。
没有比和喜欢人起消磨时光更惬意事情。
米贝明想起另个爱而不得人,问:“季戎还在图书馆里吗?”
米贝明连声说“不”。他和梁绪去钓鱼钓过那多次,每次回家路上都信心满满地坚定自己定能成功杀鱼,可等回到家,看到离水乱蹦鱼立刻就怕,怕得要死,绝对不可能手握屠刀成为个宰鱼屠夫。
“而且装备全都在车里,拍屁。”
梁绪凑过来吻他,不太温柔,惩罚性地咬他嘴唇,然后拍他屁股巴掌。
周六第顿饭,豆腐鱼汤。
米贝明在上桌前又给苗柏月发去消息,想不通,这实在太不符常理,甚至怀疑是不是苗儿参加生日趴体把手机给玩丢。
“是问你。”梁绪笑起来,蹲下身用手心托住米贝明后脑勺,低头朝他额上吻口,“是不是腰疼,这样躺就舒服些?”
米贝明“啊”声,嫌道:“明知故问。”
昨晚在车里差些就做起来,酒精果然他妈是个害人东西!
梁绪说:“翻过去,给你按按。”
米贝明就翻过去,趴在个抱枕上面,露出后颈上已经看不见昨晚咬齿痕,他歪着脸,闻见梁绪围裙上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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