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抱枕全都掉到地毯上,米贝明始终抱在梁绪身上,面对着面,直叫着梁绪名字,直不停歇地接吻。
很不争气,自己打飞机打半天打不出来,换到梁绪上阵,只是刚进来,就让他泄得塌糊涂。
米贝明唇瓣颤抖,好半晌回不过神,被刺激得大脑完全空白。
这确就算是次,但这是属于小米次,梁绪当然不会认账。
他亲吻米贝明热烫脸颊,还有额头上那个已经消肿许多鼓包,对他承诺道:“再给你次,至少次。”
梁绪从后拥来,亲吻米贝明后颈和耳朵,告诉他:“很久没设计新娃娃,想画画?”
小米说“好,画吧”,可是两人谁也没往楼上走,跌进沙发里时候,唇舌被吮得比鼻息还要灼热。
柔软居家服什也遮掩不。
米贝明抱在梁绪脖子上,手往他腺体上摸——这是Alpha最敏感地方之,被触碰往往会引起危险警觉,但它已经对小米失去条件反射,被抚摸只会顺从地释放出更浓郁花香。
“别听妈。”米贝明被蹭得直喘,每句吐息都轻喷在梁绪唇边,“你要是敢变成Beta,就去喜欢别Alpha,跟你说。”
过钱?”
梁绪沉吟瞬,说:“借过。”
“多少?什时候?”
“在他资金链刚出问题时候,找借千万,给两千万。”
米贝明不知滋味:“还给你吗?”
砂锅扑出热气,小时早就过。
梁绪从浴室里出来,屋里开着暖气,不吹头发也不怕着凉。
他走到灶台前关火,赤裸背脊上还有水珠滑动,后肩膀上新添几道抓痕,不太明显,要不明早应该就会消。
米贝明晚步下来,坐在餐桌前看梁绪用汤勺尝味道。
明明才酣畅淋漓地做过,该满足都满足,为什
梁绪吻住他嘴,啃咬力道濒临失控,还是尝到血腥味。
他哑声,忍得快要失去理智:“做?”
米贝明笑下,眼角都是红,想说都跟你回来,屁话真多,可开口却变成:“明天早上还有面试。”
梁绪盯着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不愿就这样妥协。
“所以你轻点儿,”米贝明抬起腿勾到他腰上,“只做这次。”
梁绪说:“还没有。”
米贝明拿过个洋葱放水龙头底下洗洗:“你不要重蹈爸覆辙,你谨慎点做生意。”
梁绪微微莞尔:“嗯。”
今晚药膳鸡没用上锅蒸做法,而是放进砂锅里炖煲,天太冷,喝汤会更暖和些。
米贝明把小鳄鱼安放在电视柜上,被只梅花小鹿和只炸毛狮子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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