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苗柏月血压飙升,几乎从地上直接跳起来,急声问:“那你为什啊?!”
仿佛听到笑话,边然好笑几声,说:“关你什事。”
电话被利索无
苗儿不听,躺着摸兜掏手机:“要给她打电话,这还结个几把婚!”
米贝明蹲下身:“你打。”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女人声音像张不开嘴:“喂?”
苗儿拧着眉:“边科,你你在家吗?”
“在。”
米贝明去哪儿知道:“你明天问问,等不及话,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苗柏月东倒西歪,看见眼前又多个人,女孩儿戴着闪闪发光恶魔角,红唇张合,主动牵起大米手,邀请他们共度良宵。
米贝明抽手揣兜儿,对狩猎姑娘不算客气:“麻烦边儿去。”
女孩也不恼,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连几回,想也知道没脑补些什正经东西,暧昧地“哦”个绕音,眼里笑嘻嘻地转去别处。
“不是,她什意思?”苗柏月撑着桌边站稳,“们俩看起来这像对儿吗?”
平安夜韩非酒吧比往常更加喧闹。
有些人玩儿得很疯,站到桌上划拳喊口号,驻唱也兴致高昂,首接首唱得衣服都飞,赤裸着上半身抱把吉他狂野弹奏。
然而满屋热烈中,角落卡座里却是有人在借酒消愁。
米贝明看苗儿喝得差不多,问:“走?”
他已经快被吵死。
“在干什?”
实在是这声音太奇怪。
“敷面膜。”边然没有感情地催,“什事。”
苗儿从雪地里坐起来,鼓作气:“你准备结婚对象,张乾,他是个人渣败类,他背着你出轨你知道吗?们在火锅店——”
“知道。”边然声音没有起伏,“他什品行很清楚。”
米贝明拽他走:“不说,妈都以为喜欢你。”
酒吧内外两个世界,从吧里出来,没几步就被风雪吹个透心凉。
两人胳膊相贴,可谁也不说话,沿着人行道沉默地前行。
进小区,到家楼下,苗柏月憋疯去踹树干,不出意外摔个四脚朝天,再兜头被雪淋身。
米贝明打个喷嚏,走过去踢踢他:“冷死。”
苗柏月不走,仰头又灌口,第无数次恨道:“操,真操,他妈要干死姓张那个傻逼!”
米贝明听烦,自顾穿外套:“你干。”
“上次们去吃火锅,那个王八犊子旁边女根本就不是边科!”
第八次,这句话已经于今晚第八次出现。米贝明戴好围巾和帽子,站起来去拎苗柏月,他又热又燥,还困,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什啊?”苗儿不能理解,“她看上他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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