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看着他坠在锁骨下戒指,又看进他眼睛里,说:“但是在你能好好说话之前,们还是分手。”
耳朵里“嗡”地声长鸣,这还是米贝明第次听见由梁绪说出口分手。
他几乎要把椅子边捏碎,狗脾气上来又耻又恼,说:“老子就这德行,早就说你爱他妈爱谁爱谁,现在不是有个对你穷追猛打Omega吗?你顺水推舟啊,说不定能发现新大陆,转头就把忘干净。”
梁绪嗤笑声,懒得搭理他。
米贝明站起来,椅子腿儿在地上拖出长音:“如果你寄希望能好好说话,那你趁早放弃吧。现在说话多难听,以后也这样。难道好好说话,就能治好你牙痒痒毛病吗?”
他思考瞬后,说:“会。”
反正已经知道,这种如果不如果,没意义,他就是想说“会”。
然而这好像并没有取悦到梁绪。
梁绪仿佛在谈判,在生意场上分析利弊缘由,他继续道:“除此外,们之间问题还剩下两个:个是你不能好好说话,个是没办法控制想咬你。”
米贝明皱起眉:“什意思?”
没有再和好可能。
米贝明坐进椅子里,眼神不自觉往冰箱上瞟。空,什都没有,连冰箱贴都不见。
桌上很沉默。
梁绪吃相还是猫儿样,点不急地细嚼慢咽。再看饥肠辘辘米贝明,两个饺子把两边腮帮子撑鼓,还要拿勺舀粥,狼吞虎咽地把自己吃成饿鬼。
砂锅见底时,梁绪发问道:“手心怎划伤。”
“能。”梁绪肯定道,“只要你好好说话。”
米贝明气得堪比火车头:“所以按照你意思,你咬是自作孽,是自讨苦吃吗?你就没有点错?全都推在身上?你他妈知道你咬人有多疼吗?你咬自己口试试看啊!”
即使梁绪自叮嘱过无数遍不要跟他当真、跟他动气,但米贝明这张嘴巴真是太会质问和拱火,他不得
“字面意思。其实这两个问题可以起解——”
“是说,你什意思?们不是分手吗?你现在说这些是干什?分析得头头是道,然后呢?再和好吗?”
梁绪反问:“你不想和好?”
米贝明下子哽住,只急喘着,刚退烧就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
他根本无法说出否定答案。
米贝明稍愣,放下筷子后才说:“没怎,就那。”
梁绪点点头:“家里情况怎样?”
“不知道。听爸意思,估计悬吧。”
“那如果,是说如果,你父亲最终破产,不会再让你担心能威胁到,你会跟家里坦白?”
米贝明手握在椅子边上,握得很用力,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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