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苗柏月服气,捡起肩头摁灭在酒瓶上。
“想”米贝
浓郁红酒味,好像是撒,酒瓶倒在地毯上,将白色长毛毯染得和黑夜融为体。
“梁绪,梁绪。”
沙发上人低声呢喃,断断续续,轻轻,遍遍。
“梁绪。”
苗柏月叹息,走到他身前蹲下,拿走他烟,对他说:“喝醉。”
说着又笑下,从鼻腔里发出来,像嘲笑:“他问,你闻过梁绪信息素吗?”
“他妈闻不着,问他妈废话。当时就差掀桌子,拳把他打到鼻梁骨折,让他什味道都别再闻到。”
苗柏月又点起支烟,愁眉苦脸地口口抽,半晌骂道:“操。”
烟雾缭绕,刺激着嗅觉和脑神经。
米贝明站起来,把烟头摁灭在碗底:“没什可操,正好厌烦他没完没占有欲,就分。七天,说不定季戎用信息素勾引下,两人现在正在滚床单呢。”
你真可以,大米,超级米。”
然后就是闷头喝汤,再三五下,扫光。
两人谁也没动,胃里比喝冰啤不知道舒服多少,适合来根烟。
“抽?”
“抽。”
烟又被摸索着抢回去,被叼在唇间吸口,火星乍亮,下瞬,烟雾扑在苗柏月脸上。他不过闭下眼睛,再睁开,就看火星被摁在米贝明心口上。
“你!”苗柏月被吓得惊,赶忙拍掉米贝明手,“你搞什!”
晚上洗碗时候也是,墙壁上沾着血,换成瓷砖,说不定就被捶裂。
什自虐毛病。
“梁绪”米贝明哑声低语,脸埋在抱枕里淌着泪,“如果没有这几把破事,想”
季戎,苗柏月默念,又道:“你就,这把梁绪拱手让给季戎?”
米贝明没吭声,收起碗盘去放去厨房,说:“你洗。”
夜里凌晨,雪花纷纷扬扬。
“啪”声,簇火苗燃起,熄灭后只余星红点。
苗柏月从卧室里走出来,靠在墙上静默地看着躺在沙发上人。
苗柏月递上香烟,烟灰就掸在饭碗里,他道:“说说吧,憋着难受。”
米贝明不太会抽烟,呛得咳嗽,他舔舔唇,倏然又笑下。
“前几个月,他个合作项目换经理,换那人是他高中同学。上学时候,那人就喜欢梁绪,表白被拒,现在又遇上,发誓要把梁绪追到手。”
苗柏月问:“Omega?也是男?”
米贝明点头:“他来找,宣布跟公平竞争。他说,Alpha和Omega本就稀少,个Omega能遇到过这多年还是心动Alpha实属命中注定,他没有理由不为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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