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皮有现成
，不用费劲儿自己和面擀皮儿。”
“自己擀好吃。”
苗柏月点点头，行，他是大爷，大爷要亲自包饺子给自己吃，就别那
话多扫兴
。
但苗儿还是要问，他已经察觉到：“是不是和梁总出问题？”
“是，分。”米贝明看着车窗外成双成对挽着手情侣，依偎在大雪里，要不多久就能淋成满头雪白。
再回到座位里，啤酒已经被苗柏月给送回吧台去。
他重新认真起来：“大米，你——”
“大个几把。”
苗柏月抿住唇，硬生生憋憋，没憋住：“你又这样江山易改、口无遮拦，当心被梁总知道又要你好看。”
“他不会知道。”
知道？你和梁总地下恋被发现？棒打鸳鸯？所以你才跟这买醉？”
“不是。”米贝明拄着下巴，摇头道，“不是。”
“那是什？”
“也还行吧。主管是个欺软怕硬，让
加班，加班，让干活，干活。但是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他，他还他妈威胁打报告。他敢告诉爸，就让他滚蛋。傻逼，
秒就不吭声。”
苗柏月直击重点：“你心情出什问题？”
“分。”他又说遍，“彻底。”
面粉、肉馅要三分肥七分瘦、小葱、只片皮香酥烤鸭。
商场里人多还开暖气，通采购下来热得满头是汗，出来却又直面风雪，几步路就被吹得凉透。
苗柏月打着哆嗦钻进马卡龙，看
苗柏月真不懂，故意道：“烦啊，再他妈要说说，不说拉倒。今儿立冬，不回家吃热腾腾饺子，陪你在这猜哑谜，没空。”
米贝明摸着脖子，里面被胃酸烧得阵阵发涩难受，嗓音变得嘶哑。
他问：“立冬？”
立冬，冬天很给面子，白天下雨，入夜后下起茫茫大雪。
苗柏月喝得少，负责开车，按照米大少爷指挥，先去商场里买面粉和肉馅，还有脆皮烤鸭。
米贝明看着他，说：“你知道吗，苗儿，连女生手都没摸过。”
苗柏月无语，连番话题跳跃是要干什，他撇嘴，句“那给你形容形容女孩儿手多好摸”还没出口，漂亮女生就举着三角杯来到桌前，把两个顶大帅哥瞧瞧，最后选米贝明，发出游戏失败，前来冒险索吻请求。
米贝明往后靠，好像是默认姿态，可表情却不大对劲儿，紧接着他就反呕口，差些直接吐出来，好险嘴巴闭得紧。
米贝明冲去卫生间，留下苗儿和女孩互相翻白眼。
卫生间设计得人性，有两个专门用来口泄彩虹隔间。米贝明扶墙吐得眼泪直流，他自嘲到，想酗个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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