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摸兔子就摸兔子,不要说得这犯罪啊!
但安星洲又不能解释,
彭辞缠着安星洲问:“它会什啊!快告诉呀!”
安星洲不愿意讲,只说:“待会儿你就知道。”
彭辞确实很快就知道。
安星洲正沉迷在神兽——羊驼软绵绵毛茸茸手感中不可自拔,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上去,但矜持使他却步,只好双眼发亮地在羊驼身上rua来rua去,又从饲养员手中接过食物,非常温柔地给羊驼喂吃。
彭辞在旁边简直气得要死,想拽安星洲走,安星洲理都不理他,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这只雪白可爱羊驼,气得彭辞双眼发红,看着安星洲手埋在毛里头,终于忍不住大声说:“它有好摸吗!”
内都不能吃雪糕!”
“为什!!”彭辞震惊,凄凄惨惨戚戚地看眼不远处雪糕摊子,内心流两滴老色批眼泪,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不吃雪糕……可以亲亲吗?”
安星洲顶顶上颚,严重怀疑自己上颚被彭辞舔破皮,拒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现在说不行,万又想亲他呢?
安星洲在心里打打小算盘,拍板道:“可以亲你,但你不能亲。”
他这句话出口,世界顿时静止,只剩下羊驼还在悠然自在地嚼着安星洲给他喂食物,饲养员忍忍,还是没忍住,偷偷地侧过头上下看彭辞眼,又看安星洲眼。
“老婆只顾着摸它!你以前也是这样摸!”彭辞浑然不觉,还在跟羊驼吃醋:“你还喜欢把脸埋在肚子上,喜欢把翻来覆去地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老婆摸透!”
彭辞越说越气,手伸,指着那只羊驼大声说:“老婆见异思迁!你现在喜欢摸它是吗!不喜欢摸是吗!”
饲养员耳朵完全竖起来,听彭辞话后吓得个踉跄,眼光莫名地看向安星洲,心理活动完全写在脸上:小伙子,玩得挺野啊。
安星洲抖下,耳朵火辣辣,不用回头都知道饲养员现在是什表情。
“哦!”彭辞居然没有反对,乖乖地点点头,脸颊凑过去蹭安星洲脸,粘粘糊糊地问:“那老婆现在想亲辞辞吗?”
“……”安星洲冷漠地把彭辞脸推开:“不想。”
他将缠在自己身上彭辞拽下来,轻轻地用膝盖踹彭辞脚,“走,别扒拉,带你去看神兽。”
“神兽?”彭辞又来精神,“什神兽?会飞吗?会和辞辞样说话吗?是传说里那种神兽吗!好厉害哦!”
安星洲沉默片刻,挑眉笑笑,不怀好意地说:“不会飞,也不会说话,但它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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