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明愣:“你难道没有吗?”他自幼可是被这药喂不知多少年呢。
郁白略微庆幸自己逃过劫:“别不知道,只知道这口锅以后不能用。”
厨房里,熬药人捂着口鼻呆坐在飘满白雾厨房里,灵魂仿佛已被这绿褐色魔鬼吞噬,生活希望被灶膛里木柴吞吐殆尽。
郁白摆摆手,实在不是很想靠近这口锅:“再过刻钟,你熬完直接给庄主送过去吧。”
半个时辰后那人满头大汗地回来:“郁公子,庄主请您过去。”
,就是不在乎。”
郁白:“……”
属实被恶心到。比起现在这样腻腻歪歪酸溜溜赵钧,他宁愿去和成元元年那只狗皇帝打交道——至少那人更像个精神正常人。
见郁白不语,赵钧反而愈发来劲儿:“你早就知道试金楼有什!早就知道灰衣人身份!早就知道容寸心会来救人!你就是借方便进到试金楼,根本不是舍不得才没有从枫叶山庄离开!”
郁白:“……”
这股味儿——郁白眼皮跳跳,条件反射般后退步:“你跟他说,在和师兄商量要事,没空。”
可真是够薄情。花渐明瞟他眼,也懒得管这便宜师弟个人感情:“对,你见着师父吗?”
“别这矫情成吗?”在赵钧怨妇样眼神下,郁白云淡风轻地吹吹未干墨迹,向赵钧投去个戏谑微笑,“本来就没说过是因为舍不得你才不走。”。
饭点厨房里,飘来股古怪味道,闻者无不掩鼻皱眉,步伐匆匆,连素来喜欢翻进厨房觅食乌云也避之唯恐不及。厨房上空仿佛笼罩着层保护膜,以此为圆心方圆十里人人避让,寸草不生。
厨房门前,师兄弟俩以同样姿态捏着鼻子,默默观赏。
刚在厨房里糟蹋两个芝麻酥饼花渐明:“……这药绝对是师父超水平发挥。”
刚摆脱赵钧怨妇眼神就见到这样惨烈幕郁白:“你看起来很有经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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