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未散,郁白照旧回去坐下,诧道:“还有客人?”
今天这个个都是怎,专门挑姐姐成亲时候来吃喜酒——也没见他们随份子啊。
萧景明摸摸脸,深恐自己被传染上面瘫:“是个老大爷,看着……嗯,像个摸骨算命。”
老大爷、摸骨算命——宴席上,郁白望着昔日得道高人容寸心容老大爷,迟疑片刻,举起酒杯:“容先生好。不知小殿下如今可好?”
句蓝桥,容寸心立刻被酒呛喉咙。
:“哦。”
哦是什意思,不想表达下自己对此事看法——凤十踌躇着还想说什,却被声清亮喊声打断:“阿白?”
萧景明打扮得跟只花蝴蝶似,笑眯眯地飞过茶馆大厅,路小跑到郁白身边:“你在这里啊,刚刚找你许久找不到,秦府门童说你和旁人往这边走。”
说着他似乎才注意到郁白身边凤十,笑着道声好:“在下萧景明,是阿白朋友,不知这位是……”
凤十唰下站起来,头次在郁白面前流露出话本故事中影卫该有形象——高冷,肃杀,面无表情,不近人情,连黑衣蒙面、匕首毒针标配都不用就能夜半三更钻人床底取人性命那种。
喜宴彻底结束已是申时,郁白帮着挨个送走客人,回到庭安客栈属于自己房间时,太阳已经有些西斜。他朝房内之人作个揖,歉然道:“容先生,实在抱歉,让您久等。”
容寸心老神在在地摇摇头:“不妨事——你怎知是蓝桥请来?”
郁白抿唇笑:“当时您在长安城内掀起那般大风浪,又在赵……在宫里说出那样番话,这般行事总不会是闲来无事吧。何况这些年认识人本就不多,有过交情人更是寥寥无几,知道当初内情,又肯好心帮帮,小殿下算个,猜也不难猜。”
这也是出宫后他才渐渐回想起来,蓝桥当初为何去那般匆忙,想来不是苗疆圣女突然抱恙,而是他无意间得知内情,在赵钧明里暗里威胁下匆匆回乡。
再往下细细想去,漏洞应该就出在那封乌楼罗亲笔书信上。应当是云阳殿
萧景明被骇惊,转而看向郁白:“阿白……”
“……”郁白目不斜视,淡定起身,“不好意思,这位朋友是面瘫,见笑。”
“面……面瘫?”萧景明脸茫然,瞧见郁白起身要走,连忙尾巴似跟上去,嘴上还不忘碎碎念,“可是刚才看见他时候,他脸上明明是有表情……”
郁白云淡风轻:“哦,那是抽风。”
说着他转头瞥犹在恋恋不舍朝后看萧景明眼:“少看两眼,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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