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快要瞒不下去,希望他自己有点数(???︿???)
去夺,却听赵钧道:“写这多,封都不行?近乡情怯到连话都说不通?”
郁白再度沉默下来。
只有清清白白游子,才敢道句近乡情怯。情怯不为别,只为思乡。
而如今冠在他头上,有违伦常、狐媚惑主、有辱斯文……这些评价他经得住,也不在乎,他不怕世人诽谤和责难,他怕是长安风吹到柳城,怕关于他谣言传到郁菀耳中。正因此,字句便格外难以落笔,开头句“长姐亲启”,中间句“安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而现在,他更怕这切是赵钧亲手主导,只是为不让他离开长安、奔赴故土。
赵钧对着郁白瘦劲清峻字迹看许久,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少年悬腕执笔、笔顿写字专注模样,只是那斟酌千百回称呼却尽是“长姐”。
几乎是不受控制,赵钧心中冷瞬。
他早该知道,区区流言根本断不郁白心思,甚至都不能让郁白多依赖自己分。
既如此,该做什便更无需手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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