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动作,他腕上悬着玉珠无声晃动,隐隐召唤着什。不出须臾
赵钧昏迷是在深夜,因为刻意隐瞒,惊动人并不多,至少郁白并不知晓。
郁白记忆中有关赵钧最后画面,是斜风细雨中他与蓝桥同去背影。
他深吸口气,拎起怀中书册,砸向犹在滔滔不绝讲述大梁皇帝和苗疆小殿下渊源凤十:“不想听,闭嘴。”
凤十闭嘴,识趣儿地滚蛋。
他已经不是几天前懵懵懂懂他。此时凤十已经深刻意识到,虽然问题是郁公子问,渊源也是郁公子想知道,但如果他不想听——千万不要问为什不想听,如果不想被恼羞成怒郁公子揍顿还不能还手话。
在,吃醋啊!。
给赵钧汇报郁白每日行踪确是凤十最重要业务之,只不过今晚郁白失算,怀揣着好消息凤十今晚连乾安殿门都没摸到。
刚进到殿门口,他便敏锐察觉出今夜气氛不同寻常,等好半天才终于揪住形容匆忙李德海:“李公公,今晚这是怎?”
春夜里李德海竟也生满头大汗,他心知凤十是陛下心腹影卫,便也不瞒他:“陛下伤势突然加重,怕是见不大人,大人若无急事,还是改日再说吧。”
话音刚落,道墨绿身影疾步而来。李德海抹把汗,忙迎上前去:“小殿下您可来,陛下今晚不知怎,发作特别厉害……”
——别问,问就是吃醋。
话说回来,也不知如今陛下身体如何。凤十孤独地嚼着云片糕,与明月怅然遥相望。
……
两天间,赵钧昏睡不醒,郁白沉默不言,凤十抓耳挠腮不知该不该坦白真相,李德海忧心如焚唯恐赵钧性命难保,朝中风言风语尽数被强行压下,乾安殿里,蓝桥将玄金蛊虫收回玉珠时,眼下已经熬出层乌青。
他站在床榻旁,默默注视着眼前沉睡君王。良久,似乎是下定什决心,从袖中取出只玉瓶。
“活该,他早该发作,谁让他这些天直没空?!”蓝桥显然是已经睡下后又被强行叫醒,外袍锦带尚未来得及系好,“赶紧带进去。”
许是认出凤十是郁白近身,蓝桥鼻孔里重重哼声,甩袖转身:“守好门,别让无关紧要人进来。”
凤十咂摸很久“无关紧要人”究竟是什人,最后得出结论,这个人定是郁白。
众所周知苗疆小殿下对陛下怀有暧昧心思,这种时候郁白过去也帮不上忙,怕是还会被小殿下寻着苗头斥责几顿,陛下昏迷也没办法给郁白撑腰——罢罢,且让这个好消息再酝酿几天罢。
这酝酿便是整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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