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被掏空样,陈墨魂不守舍地吃完饭,重新回到床上趴着,迷迷糊糊又睡觉。
他整天除上厕所就没下过床,直到晚上付泊如回来,给他上药,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吃饭去。”
卧室门没关,客厅桌子上摆几盘热腾腾饭菜,扑鼻饭香成功勾起陈墨食欲。
他懒洋洋地应声,像个人形挂件样挂在付泊如身上,腻歪会,才慢悠悠地过去吃饭。
付泊如只要稍微—想他平常借着问题由头接近陈墨,心底就无法抑制地升腾起火气。
他动作又狠又快,陈墨挣扎无果,生理性泪水不停地流,嘴唇微张,细碎呻吟带着哭腔,可怜又诱惑。
夜色渐深,卧室灯亮许久,直到凌晨才无声熄灭。】
第二天陈墨直接睡到中午,醒来身侧已经空。
付泊如周末要去值班,早就悄无声息地走,床边桌子上留便签,让陈墨把锅里饭热热,不准不吃饭。
轰鸣声许又之后才慢慢限去,下身敏感点却还在承受撞击,陈墨往旁边挪挪,想躲,被付泊如眼疾手快地拉住腿又拖回来。
呻吟声里含着求饶意味,付泊如恍若未闻,粗重呼吸停留在他脸侧,吻过他侧脸和耳垂,接着吻向他颈窝,紧接着动作微微—顿,忽然想起什。
那天陈墨在病房缠着他非要在脖颈留下—个吻痕,付泊如直想问,这几天忙着应付许茵忘这件事,现在又想起来。
陈墨昏昏沉沉,勉强听清楚几个字眼,含糊道:“嗯……没什。”
付泊如动作加重,喘息着说:“说实话。”
“对。”付泊如边盛汤边说,“你什时候把东西搬过来?别东西不用带,带几件厚外套,天冷,怕你着凉。”
陈墨咬着筷子,想想说:“下个
陈墨捂着腰,忍着身酸痛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走向厨房,加热后端着饭菜走到桌边,刚坐下就猛地弹起来,疼得直吸气。
付医生在床上完全就是变个人,任他怎求饶怎哭都没用,差点被做到昏过去。
陈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昨晚真是脑子抽才把宋阳事托盘而出,硬生生挨好几次,着实委屈。
他坐不能坐,只能站着。
偏偏腿还有点软,只能扶着桌边站着。
“真没什……阿!”陈墨整个人都在颤抖,即将要发泄欲望被付泊如堵住,搭在他肩头脚趾紧紧蜷缩。
陈墨被逼得受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关于宋阳事就从他嘴里说出去。
付泊如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情敌。
宋阳……
看不出来,这小子居然敢惦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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