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不会什呢……
不会出国?还是不会让他个人去面对那些接二连三打击和坎坷?
那个时候他只是个普通大学生,除理论上专业知识和那些外在荣誉,在人情世故和处理问题上,他其实远不如陈墨。就算陈墨在开始选择向他求助而非是他父母,可那多钱,他也无能为力。
如果向父母妥协,结果则是殊途同归,他们注定会分开。
说到底,当初各种突如其来事故已经把两人逼上绝路。
陈墨被迅速地转到当地最好医院,各项顶尖设备并用上,医院急缺药也从国外加急运过来。
钱问题付泊如手解决,祁嘉想帮忙也没能帮上,办理完切手续后,两人面对面坐在病房外长椅上,皆是微不可闻地松口气。
祁嘉在来路上跟他讲很多,付泊如直静静地听着,除偶尔情绪波动较大会抬手示意他停顿下,闭上眼缓过劲后,才哑着声音说:“……继续。”
祁嘉很清楚地听见他颤抖尾音,像是压抑着快要溢出喉咙哽咽。
他叹口气,那些往事被掩盖得太久,仅是冰山角就足够拼凑出个令人意想不到又万般无奈真相。
只不过个选择背负所有黯然消失,个却被蒙在鼓里无所知。
而在陈墨选择拿钱分手之后,他们之间更是多条无法逾越沟壑。
付泊如年轻时心气极高,绝对不会在得知真相后原谅陈墨。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严谨理性思维让他认定所有事非黑即白,再多解释在他眼里都是无力苍白。陈墨向敏感,对这些估计早有察觉,所以哪怕多年后
付泊如双手用力地搓下脸,很久后才抬起头来,眼底情绪被垂下来睫毛遮住,祁嘉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通红眼眶,于是别过脸,扯扯嘴角想安慰他,最终却化成声无奈叹息。
“然后呢……”付泊如低声问,每个字都带着显而易见战栗,顿顿又说:“出国后直联系不上他,无论用什方式都是石沉大海,几个月后他舍友告诉说他提前毕业,带着行李走得悄无声息,没人知道他去哪里,连同之前用过手机卡和微信号并丢得干干净净。找人调出当年中文系毕业生去向统计,结果他那栏是空白……”
“没猜错话,他就是那个时候来西南吧。”
祁嘉瞥见他满是红丝眼睛没忍心接着往下说,只是点点头:“之后事知道也不多,等陈墨醒来让他亲自跟你说吧。”
付泊如极轻地摇摇头,闭上眼说:“他当年如果肯把这些事告诉,也许就不会……”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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