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泊如冷冷地打断他：“他去西南你为什
不拦着？”
祁嘉
噎：“
哪能拦得住他啊。”末
又补句：“再说，他去西南还不是因为你啊……”
付泊如穿过马路，根据路标走向高铁站，没听清他后面
话，“什？”
祁嘉含糊道：“没什。”
手机沾满水，屏幕半天划不动，付泊如干脆放弃线上订票，加快脚步，“他在西南哪个地方？”
赵杰听出他不对劲，没再多问，麻利地把祁嘉手机号发给他。
“你……”话还没说出口通话就挂断。
付泊如手握伞，手打电话，手机屏幕上沾满水滴，点好几次才有所反应。
来来往往车辆从他身边经过，飞溅雨水和泥点玷污他外套和长裤，付泊如站在红绿灯路口，望着陌生道路，全然不知自己该往哪走。
“喂？您好。”
成条线，紧握成拳手心里全是冷汗，抬腿要往外走，被坐在外面院长拦住。
院长没有起身，侧头看向他，沉声问道：“是有什急事吗？”
外面风雨交加，且人生地不熟，就算有十万火急事在这下车也是于事无补。
付泊如目光闪闪，喉咙像是被团棉花堵住，说不出话来，闷声点点头。
他处事向冷静，院长还是第次见他有情绪激动时候。
“干嘛？你要去找他？”祁嘉恍然反应过来，听见他那边传来此起彼伏鸣笛声，再联想这几天看天气预报，顿时也有些慌，“不是……这雨真有那可怕？”
付泊如没说话，默认。
送走律所最后位客户，祁嘉慌里慌张地披上
陌生声音拉回他意识，很多年前陈墨曾对他说起过自己曾有个关系很好哥们，学法，将来要当律师。
付泊如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把这句话记这久，以至于到现在，他脱口而出对方名字，“祁嘉，陈墨在哪？”
祁嘉愣下，忽然心有所感，试探地问道：“你是……付泊如？”
“是。”付泊如又问遍：“陈墨在哪？”
“陈墨啊，”祁嘉慢悠悠道：“他在西南，你找他……”
最终车子在临市公路旁停住，车门才开半，付泊如就撑着伞跳下去。
“喂？”赵杰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显而易见困意，估计是刚睡完午觉起来，“有事？”
伞被风刮得东倒西歪，付泊如险些没拽住，半边身子淋湿，却仿佛毫无感觉，“把那个律师联系方式给。”
赵杰：“哦……你找他干嘛？”
“有事，你快点。”付泊如每说个字都紧咬着牙根，翻腾着情绪像是洪水，稍不留神就会把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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