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墨凉凉地看他眼:“是‘吾将上下而求索’,语文怎学?”
赵杰被他这眼看出身寒毛,差点以为自己回到被文言文和语文老师支配那些年,紧张地吞口唾沫:“那……那你慢慢上下求索吧,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告辞。”
赵杰略显臃肿身躯跑起来像个圆滚滚柯基,陈墨忍俊不禁,看眼手机时间,自己也该回学校继续监考。
临走前他回头望付泊如办公室眼,紧锁着门隔绝两人,里面人不出来,外面人想进去,他自嘲笑笑,转身消失在拐角。
,像是被人用指甲挠出来。
他目光顿,随即收回视线。
陈墨当然不是以为自己得胃癌,要不是这次凑巧在医院发作,又有某些不可明说原因,他也不会来治。倒也不是没吃过药,只是后来个人生活惯,疼来疼去没人管,药过期也囫囵着吃,渐渐地就放弃治疗,爱咋咋地吧,反正疼不死。
搞清具体是什病后就好办多,付泊如带着陈墨去肠胃科,开袋子药,又得整张纸医嘱,下楼时候付泊如拦个小护士:“带这个人去补挂号费,还有CT检查费。”
陈墨刚吃上药,这回好多,听付泊如这公事公办话胃又有点泛酸。
他怎感觉这趟是白跑,非但没拉近距离,还花小半个月工资。
不过胃是真舒服,陈墨觉得以后还是对自己好点,能吃药治好就不忍着。
离开时候碰巧又遇见赵杰,两人鬼鬼祟祟地对视,眼瞅着付泊如进办公室,赵杰期待道:“怎样?有进展吗?”
他不提还好,提陈墨不只是胃酸,心都酸,幽幽叹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赵杰顺嘴接句:“虽九死其犹未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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