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
是傻子吗？”屏幕那边儿，陆柏清
表情很是无奈，他上下打量着汤煦，挑
下眉，问他，“你躺床上玩手机还穿西装打领带？”
汤煦愣
下，这才想起来自己晚上陪着方淑宜见客户时候换身西装，他太累，回来时候就忘记换。
“咳……堂堂汤小少爷，穿个西装也不奇怪吧？”汤煦有点儿尴尬地咳嗽两声，还想糊弄，“就是心血来潮，想试试在床上穿西装感觉。”
“那你口味倒是挺独特，”陆柏清淡淡地瞥汤煦眼，并没有被他糊弄过去，“如果没猜错话，你晚上应该是去见什
人吧？”
“这个……那个……”汤煦张张嘴，实在是找不到什理由，只得不情不愿地承认道，“晚上确实出门趟，妈让陪他见客户来着，实在是推辞不掉，只能去跟人见面儿。”
客户吃个饭。
挂在墙上时钟飞速转动着，时间转眼就到凌晨十二点。
周末城市很热闹，嘈杂声音穿透玻璃窗，让本该安静书房显得有些吵闹。
书房里，坐在紫檀木书桌后，看着面前荧荧电脑屏幕，看着屏幕里乱七八糟各种文件，汤煦有些疲惫地摁摁自己太阳穴。
放在手边儿手机突然亮下，汤煦抬眼看过去，发现是陆柏清打来视频。
“汤煦，”陆柏清沉默会儿，突然开口，说，“想转去紫荆中学。”
汤煦下子就愣住，嘴唇张又张：“啊……妈妈她……又为难你吗？”
“没有，她没为难，”陆柏清语气很淡，冷静地分析道，“但是你私底下应该答应她什条件吧，之前还奇怪你妈怎会突然就改变主意，后来看你每天都这忙才意识到不对……她要求你什？”
“……就知道瞒不住你，”汤煦有点儿无奈地叹口气，承认道，“嗯，确实答应她些条件，她要求保持现在成绩，还要
汤煦眼底露出抹笑容，但并没有立刻接通视频，他拿着手机回到自己房间，掀开被子钻进去，又拨弄两下头发，这才按下那个绿色接听键。
虽然每天几乎都忙得不着地，但汤煦并没有告诉陆柏清自己每天都在干什，每天都装作跟以前样样子。
至于方淑宜为什会突然改变主意，汤煦给陆柏清理由是：她本来就是这喜怒无常，做什事儿都不需要理由。
“在忙吗？”视频接通后，陆柏清随口问句，“怎这久才接电话？”
“没呀，没干什，”汤煦眨眨眼睛，往被窝里缩缩，“刚才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呢，手机没弹出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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