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万无失之后,汤煦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再睁眼,看手机,七开头串数字明晃晃,刺痛汤煦眼睛。
甚至都顾不上去问管家为什没叫醒自己,汤煦跳下床,边洗漱边喊司机:“快点儿快点儿,要迟到!”
银灰色车在学校门口停稳时候,学校大铁门恰好关闭,发出声闷闷响声。
旁边校门倒还开着,但门前站着两个戴红袖章值周生,专门抓汤煦这种迟到学生。
师,少说扣分!”周富国猛吸口气,苦口婆心道,“强调过多少次,成绩不要求你们,但你们至少得把态度放端正吧,这每天又是迟到又是逃操,让这个班主任怎当?”
“不就是扣点儿量化分吗?”汤煦并不当回事儿,撇撇嘴,脸淡定地说,“是扣您工资吗,扣多少您告诉,给您补上。”
“这不是工资问题,”周富国语气严肃起来,说,“这是班级荣誉问题,别班都九十九百分,咱们班连人家零头都不到,你仔细想想,觉得好意思吗?”
汤煦仔细想想,说:“还行吧,反正分儿又不能当饭吃,就当咱大度,送他们。”
周富国捂住胸口,被他气得心肝儿疼,说:“你这样,只能喊你家长!”
汤煦恹恹地坐在车后,手扶着脑袋,不愿意面对真相,而当他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抬头看过去时候,又突然乐。
门口值周同学他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家伙,其中个不是陆柏清嘛。
汤煦这才隐约想起,好像前两天还听他提过嘴,说这周该他们班值周。
桐柏高中量化考核是由各班轮流负责,每班周,主要负责查迟到、查操、查校服等等,当时陆柏清提时候汤煦没在意,嗯嗯啊啊地过去。
这会儿再看到陆柏清,汤煦来劲儿,他仰着头下车,光
汤煦眉心拧拧,脸色微微变:“您这样就没意思啊,不就是几分量化分儿吗,至于吗?”
对汤煦来说,扣分无所谓,大会上点名批评无所谓,被周富国这样拉出来教育也无所谓,但他是真不想让方淑宜知道,他不想跟方淑宜扯上半毛钱关系。
“至于不至于,反正就这说定,”周富国显然是看出汤煦不情愿,绷着脸,故意威胁他道,“下周你要是再扣这多分,定给你家长打电话!打两个!三个!四个!”
汤煦烦不胜烦,舔着自己小虎牙,故意拖长腔:“知——道——啦——”
晚上睡觉前,汤煦在手机上定八个闹钟,时间跨度从早上六点到六点四十,每五分钟个,还特意嘱咐管家,让他早上来喊自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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