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被他咋咋乎乎吵得脑瓜子疼,他干咳声,说道:“没有,很好,别担心。”
“们又不是
“管亭?”
轻飘飘声音落在管亭耳畔,瞳孔重新聚焦,管亭眨眨眼:“……啊?”
陆寒江松口气:“你不舒服?”
“没有啊。”管亭以为他还在说自己着凉事情,把手掌覆在额头,“没发烧。”
“没事就好。”看来冯医生说得不错,心急还是吃不热豆腐。
陆寒江抓紧方向盘,手心紧张地冒出冷汗,他舔舔有些干涩唇角,问:“记起什?”
“和她见过面。”管亭点没发现陆寒江异常,说道,“还送她张她喜欢偶像团体门票。”
“哦?为什?”
管亭心中倏地浮现出种巨大恐慌感。
为什,为什,他不记得,好像是为,为个名额……
己曾经对管亭态度,转圈都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居然导致管亭个失忆把自己存在从他人生里抽离出来。之前跟管亭恋爱时候,陆寒江直很克制地扮演好个温柔情人,牵手接吻拥抱,哪样不是小心翼翼,生怕把追到手大宝贝吓跑,连情/事都会照顾好管亭感受……
他明明把他曾经打架斗殴阴暗面隐藏得很好,除那张在陆家老宅卧室里照片,也没有哪里露出破绽吧。
……呃,难不成是因为有时候实在是没忍住脱口而出骚/话?
陆寒江阵懊悔。
绿灯亮起,陆寒江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重新驱车,他颇有深意地侧首看看管亭,很快转过头去,故意道:“你对她有印象很正常,她以前是们系系花。”
陆寒江默默收回之前话题,正要重新开车,手机突然接入个微信电话。
“是小陆总。”管亭看眼,说。
陆寒江踩下油门:“帮接下。”
管亭哦声拿起手机。
“哥!你们怎停车?出什事吗?”
为什名额?
似乎是个很重要名额,他想见个人。
见谁?
这块记忆像是被蒙上层灰色纱,管亭拨不开,只能任由疑问在心底蔓延。
陆寒江叫好几遍管亭,然而管亭眼眸空洞,仿佛被魇住般,他心中颤颤,暗道自己还是太着急,立刻把车停在路口,轻轻拍拍管亭脸。
“系花?”管亭愣下,鹦鹉学舌般重复遍。
“嗯。”
陆寒江在金融系,金融系系花叫初晓晓,明眸皓齿,冰肌玉骨,性格更是活泼可爱,平易近人……
不久前还模模糊糊初晓晓,忽然因为陆寒江话,样貌在管亭脑中逐渐变得清晰。
管亭突兀地说:“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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