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有些哭笑不得:“你觉得这样很好看吗?这打扮得已经够随意啊。”
之前他只是简单地搭件深色风衣配格子围巾和陈衷起出门,陈衷就说他穿得太过火。所以今天去见牧沐,柳峰岳没怎挑搭配,以保暖为主,上下都套好几层,整个人肿得和个球似,都不显个高,配色还突出个“红配绿赛狗屁”。
“好看,”陈衷亲亲柳峰岳鼻梁,“叠穿加撞色,你不好看谁好看?”
如果被夸人不是自己,柳峰岳都有点想要直言让陈衷去看眼科。毕竟他自己照试衣镜都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柳峰岳总觉得最近陈衷长高不少,都能俯视他,以前两人差不多是能平视,这个高度差让他在和陈衷近距离说话时有种没来由压迫感。
柳峰岳觉得,自己担心陈衷会提离婚完全是杞人忧天。
照理来说陈契进去,虽然不是陈衷亲手送进去,也还没进行审理公诉,他们为助力陈契多吃几年牢饭准备人证物证都还没有发挥作用,但陈衷目已经达到,应繁也被接到别墅里,陈衷应该和他提离婚事情。
可陈衷非但没提,还像被抛弃过次小狗样,黏他黏得非常紧。
因为这件事影响非常恶劣,在陈衷被抓第天,电台就宣布取消他所有节目,即使是在他无罪释放消息公开后,也没有立即为他恢复意思,只是私下里许诺等他明年六月份毕业后再给他重新安排节目。
而陈衷翻身由忙人变成闲人,给柳峰岳带来非常大困扰。
柳峰岳下意识地后退步,然后看向陈衷脚踝。
哦。
原来不是他错觉,陈衷踮脚。
“主持人干不下去,决定进军芭蕾舞行业是吧,”柳峰岳按住陈衷肩膀,把他压回到正常高度,
比如现在,柳峰岳正全副武装地准备外出,陈衷就把他堵在卧室门口:“你要出门?”
“不然呢?”柳峰岳拍拍自己护耳,“你觉得穿成这样,像是单纯地去客厅或厨房吗?”
陈衷脸警觉地将他上下打量番:“很着急吗?”
“也不是很着急。”柳峰岳和牧沐约好在中餐厅吃饭,归还他制作机器人,顺便聊聊天。现在距离他们约好时间还有个多小时,再推迟会儿,打车去也是来得及。
“现在已经六点,很快就要吃晚饭,明明不是很着急,却不打算等和家人起吃完饭再走,还打扮得花枝招展,你是去参加派对,还是去和某人约会?”陈衷把门堵得严严实实,不给柳峰岳丝偷溜出去机会,眉间不满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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