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沉默不语,宁世林继续发疯:“既然陈契毁家庭,凭什不能毁他?想不明白,人渣孩子锦衣玉食,风光无限,明明没做错过什,却要忍受这些寻常人不该忍受痛楚?”
“可陈契个人行为,真和陈衷没关系…”
“你该不会想给那个人渣洗白吧?”宁世林忽然抓住柳峰岳手腕,他力道很大,几欲把柳峰岳骨头给捏碎,“你以为为什会愿意见你?柳峰岳,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
母亲戴莎瑜,是名伪装成A女性Omega。
在那个女O不受待见年代,那是她在圈内立足保护色。她仰慕在那个年代勇于为自己性别群体发声应繁,经过自己不懈努力,混到应繁身边,成为她专属化妆师,和应繁好得形同姐妹。
然而陈契却误会戴莎瑜意思。他虽然看穿戴莎瑜女O本质,却把她误当成喜欢应繁同性恋。
为达成目,扫除自己追求应繁路上切障碍,他设计把戴莎瑜和宁庆文关在起,还用催情剂,让宁庆文不得不标记戴莎瑜。
这举对有应繁父亲力保宁庆文来说,在当时无关痛痒,却让戴莎瑜不得不放弃自己工作。而她之后再复出,是因为宁庆文第二次被陈契陷害,这次没有靠山他彻底丢掉工作,并且因为摄入高浓度信息素身体出现异常,整个人也变得颓废不堪,拒绝工作,戴莎瑜为养家糊口,不得不拾起装A老本行。
“你知道妈生下时才多大吗?作为个女O,那时她根本没有选择自己后半辈子权利。陈契为己私欲,彻底毁掉父母两个人人生。他们丢掉工作,失去最亲密友人或追求挚爱权力,被迫和个自己不喜欢人绑在起。而且因为妈无意中撞破他和赵青秘密,陈契还威胁她,逼得妈偷偷自断,亲眼目睹她自缢在卧室那个场面,这辈子都忘不掉。”
说到这里,宁世林眼眶里布满血丝,嘴唇也咬得发白。
柳峰岳耐心听完,发出疑问:“这些都是陈契做,那陈衷呢?”
“陈衷?”宁世林冷笑声,“他确没做什直接对不起事,但他究竟做错什,你不应该比还要清楚吗?只是在替你伸张正义而已。或许他犯最大错误,就是他是陈契儿子,如果不是陈契害惨父母,应繁也好,你也好,都与无关,才懒得管他们陈家父子究竟祸害谁。而且没刻意要抓他起,是他非要自己往套子里钻,他不活该吗?”
柳峰岳觉得宁世林脑子可能真有某种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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