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严重怀疑,“戴女士”要是把他当亲儿子看,要就是来传教。
他和“她”相处得很累。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越看越觉得这位“戴女士”长得像陈衷。
或许他该从这两人身上各拔根头发下来,帮他们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戴女士”是不是陈衷真正生母。
但是转念想,陈衷长得真太像他爸,不可能不是陈契亲生,而“戴女士”又和陈契样是个Alpha,如果是他俩在起,根本生不出陈衷,因为AA生育率为零。
什不好,可是你金主,你哪里是不能看?”“戴女士”理直气壮,“你该不会真借口上厕所去和别人私通吧?”
柳峰岳连声否认:“只是觉得,当着你面上厕所很不礼貌,毕竟大小解这种事,很…”
“没有大解。”“戴女士”脸严肃。
“为什?”柳峰岳不能理解,该不会“戴女士”不许他带薪大解吧。
“因为你是最喜欢人,”“戴女士”把脑袋搁在柳峰岳肩膀上,“所以你是不会拉!”
“戴女士”身上还有种说不出违和感。
这天,“戴女士”还像往常样,见面就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却因用力过猛,不小心把自己假刘海片给蹭掉,假发也整体后移,露出极其男性化棱角和光洁额头。
“戴女士”也很快察觉到这点,手慌脚乱地将假发扶正,但是假发片黏在柳峰岳胸口上,还是刚好黏在个非常尴尬位置,“她”揭不下来又不敢使劲去抠,只能干着急。
而柳峰岳终于知道“戴女士”违和感出自哪儿。
陈衷很紧张,他觉得自己要,bao露,开始思考怎样才能含混过去。但是最终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大方承认,毕竟个谎言需要很多个谎言去圆,而且说到底,他又没做什对不起柳峰岳事,继续遮掩下去,反而更有可能会出大问
……
也行吧。
柳峰岳从未见过如此强盗逻辑,但既然“戴女士”为他花钱,“她”说就都是对。柳峰岳就当“她”是不许自己带薪大解。
他只能再三发誓,自己以后上厕所来回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分钟,才让“戴女士”放弃要跟着他去厕所念头,也避免自己自由活动时间被进步压缩。
另外,柳峰岳总觉得“戴女士”这个人有点矛盾。“她”把他买断,还天天霸着他黏着他,副非常喜欢他样子,但又从来不对他做任何出格事,还天天劝他及时止损,远离这种声色犬马场合,劝他放下心中执念,不要再纠结于得不到东西,珍惜身边喜欢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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